些的地方,打下一座重镇,作为据守。”
徐牧担心的是,在北渝中,不仅是常胜,还有申屠冠这号人。而且他收到情报,申屠冠也和常胜一样,也已经南下。很大的概率,是藏匿在鲤州境内。
若是这么直直往前,很容易被人包了饺子。
再者,能拖住常胜,对于北面的狗福而言,也能多减轻一份压力。要知道,在苍梧州的船港,苗通已经带着水师,乘坐巨船入海。但要从南海绕到中原腹地的内城,不仅要避开各个势力的眼睛,还要提防北渝的暗哨,终归需要一段时间。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稳住局面,和北边的狗福一起,分散北渝的兵力,等待海船到来的重重一击。
“主公,狗福那边……听打得很惨。”
徐牧叹了口气,“不断陷入围剿,又要不断突围而出,哪怕是本王,在这样的死局里,都会变得焦躁。”
情报里,狗福已经找到了北渝的藏船地,带着最后的万多人,成功渡江入了河北。
“真希望狗福能平安回来。”在旁的晁义,也跟着叹了口气。
……
壶州,纪江长岸。
一个北渝的大将,迎着江风而立,抬起的目光里,满是冷毅之色。在他的后方,共计五万人的北渝北路军,正在旗令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布阵。
“黄将军,军师了,那西蜀的狗贼子,渡江之后,很可能藏在江岸一带。”话的人,是另一个北渝将军,名叫郑布。山道之战的惨败,被常四郎直接削了将职,成了一个军参。若非是老世家们求情,只怕他早已经被问斩。
郑布面前的黄将军,正是西蜀叛将黄之舟,养伤多日,便循了常胜的密令,立即返回壶州督战。
而原先三万的北路军,也增到了五万人。
“郑将军有何建议。”黄之舟收回思绪,淡淡一笑。在北渝,他处处与人为善,颇得父亲黄道充的传承。
“肯定是多派探骑,若是探出蜀人动向,便立即杀光!”
“自然要杀,我黄之舟也深恨蜀人。”
“哈哈哈,黄将军的这性子,北渝人都知晓的。”
黄之舟眯了眯眼,“那便按着郑将军的建议,不惜一切探查蜀人的动向。若经发现,本将会立即点起大军,将其绞杀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