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点点头:“嗯,你做得很好。以后老夫人那边你不用盯着了,心被发现。”
绮琴点头:“是,奴家明白。”
绮琴走后,洛染来到西间。
傅今安脱掉皂靴仰面躺在大炕上,青宁坐在他腰上,景行跟着坐在后面,姐弟俩一副骑大马的样子,青宁嘴里还不停地喊:“爹爹,驾!爹爹,驾!”
洛染一惊,又有些无奈。
先抱起景行,又去哄青宁:“宁儿下来好不好?爹爹累了。”
青宁似乎有些不解,刚刚爹爹还带着她跟弟弟骑大马呢,怎么娘亲一进来爹爹就累了?
懵懂的样子得洛染心软软的。
傅今安牵着她的手在掌间摩挲,笑道:“无妨。”
洛染着他疲惫的眼神,问:“一会儿还过去吗?”
无论现在外面怎么传言,他现在终究还是姓傅,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傅今安点头:“不急,陪你一会儿。”
只口不问绮琴过来做什么。
洛染又青宁跟景行,有些担心地道:“他俩不去会不会有人什么?”
傅今安轻笑:“他不配。”
话到这个份上,洛染自然也不想两个孩子去遭罪,唤嬷嬷们进来,哄着姐弟俩离开后,洛染才将那个烧得面目全非的药方拿出来:“这是绮琴送过来的,在老夫人那里发现的,我怀疑……”
傅今安眉峰微微拧起,拿过药方了两眼,面上不出来的阴暗。
“你怀疑什么。”
半晌,傅今安冷冷地道。
洛染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拉着他,轻声道:“还是先让张太医过再吧。”
傅今安冷笑:“不用了。”
洛染惊讶。
傅今安道:“我早就怀疑,只是我把傅义那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直以为是跟着老靖国公入土了呢,没想到这帮蠢货竟然还留着。”
虽然他当年年纪,可长大后回想起来,总觉得母亲死得蹊跷。
后来他也想办法调查过,可是傅义那里一无所获。
他一开始,以为是老靖国公害了母亲,后来又觉得不是,可又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么多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
却没想到,被这个女人查出来了。
反握住她的手,一拉,洛染就倒进他的怀里。
洛染刚要挣扎,就听头顶上传来一句低低的声音:“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