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但也是一段很青涩的回忆。”颜清语解释了一下,顺带着问了一遍,“你读的时候,没经历过吗?”
按理,以姐姐的样貌和性格,跟她告白的人不应该很多吗?
没道理啊。
颜希回想了一下:“没有。”
事实上,哪里是没有。
她上学的时候所有时间都在认真学习,除了课堂知识以外就是忙各种竞赛和比试。
她每天带着学习的来学校,离开的时候也只带着自己的走,至于那些情之类的东西,她也从来没管过。
她似乎一直都跟同龄人不在一个想法段,从就比较懂事和成熟,中学后自学了很多东西。
以至于感情上特别的空白。
“那你从到大就没喜欢的人?”颜清语问。
颜希问了的一个很认真的问题:“聂言深算吗?我喜欢过他。”
“怎么喜欢的?”
“这儿,会变化。”颜希指着自己的心脏,“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很多时候像是有一道暖流在流淌,会不自觉的开心,后来听到他要为了许佳苑跟我离婚时,会疼。”
那种疼,不是一个形容,而是真真切切的在疼。
疼到窒息。
颜清语跟颜父都顿住了。
颜清语一把抱住了她,她好像忽然之间懂了,姐姐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些青涩的懵懂恋,但她懂。
有些人的,本就是直来直往。
的形式,很多种。
“我没事。”颜希现在已经很平静了,“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喜欢的时候全力喜欢,不喜欢了也会全力放下。
颜清语只是抱着她不话。
颜父也满脸心疼。
“以后您也别队长喜欢我的话了。”颜希跟颜父叮嘱了一句,“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倒没什么,要是被队长知道了,估计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颜父抿了抿唇,终究答应了:“好。”
好归好。
他还是觉得那人喜欢阿酒。
肯定喜欢!
嗡嗡嗡。
颜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兜里拿了出来,到是聂言深打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先了一眼消息,发现他果然发了好几条过来。
聂言深:爷爷又找我下棋了。
聂言深:希希姐,你在吗?
聂言深:我给你打电话了哦。
颜希挂了电话,回了他:戴好设备,我上线。
自从上次聂言深跟她了聂爷爷怀疑之后,他就让他去程于那里拿了一套设备,无线摄像头和微型耳机。
摄像头跟纽扣很像,他安装在衣服上不会被怀疑。
再戴个微型耳机。
她就能透过摄像头清楚他跟聂爷爷下棋的画面,也能在第一时间将怎么落子传达在他的耳朵里。
通过这种方式,已经代替他下了好几次了。
同时心里也想好,年后得找沈斯好好聊聊,以他的医术,要让现在的聂言深恢复记忆应该不是难事儿才是。
她跟颜父和颜清语了句有事先上楼后就离开了。
聂言深那边也准备就绪,听到耳机里传来颜希的可以开始后,他就开始跟聂老爷子下了。
这一局棋。
聂慕时也在旁边的。
聂言深有条不紊的跟着颜希的指示下。
“你这子,什么时候偷学的希希的下法?”聂老爷子这个地步对于棋风已经非常了解了,“难不成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帝都跟希希下棋?”
“知道您想她,就研究了一下她下棋的风格。”聂言深演戏还是很到位的,“这样就能代她陪您下了。”
“哼。”聂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