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人从飞机上掉下,又被咕咕利爪扔到池塘里,早就昏过去了。
估计是头顶被咕咕抓的难,因此侍卫并不敢让荣子姻正面对上。
“把他翻过来,是谁?”
张妈妈忙劝阻道,“少奶奶,您这是别了吧,别吓着肚子里的少爷。”
“无事,我是谁?”
荣子姻总觉得这人身形有点熟悉呢,像是哪里见过。
侍卫们拗不过,只好把那张烂脸翻了过来。
“嘶......”
荣子姻两手扶着腰,眯了眯眼。
男性,头发应该很久没有打理了,很长。
不胖不瘦,单脸还是有几分帅气的。
这人好熟悉啊!
一时想不起来名字。
应该见过不止一次,至少也是两次。
自从到了孕晚期,她记忆力变得有点迟钝。
“把他弄醒!”
“是。”
一个侍卫应了一声,走过来把手里的一块毛巾狠狠地堵在男子的口鼻上。
荣子姻只觉得新奇。
叫醒人不是要泼水吗?
再不济也是掐人中呢!
怎么这个叫人的法子这么奇怪!
不要人没醒,再给捂死喽!
她正想呢,地上的男人发出一阵剧烈的扭动。
那侍卫松开毛巾,男子忽地坐了起来。
疯狂咳嗽不止,好半天才安生下来。
荣子姻着那双阴鸷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他的名字——陈从之。
他们是见过两次的——一次在归里艺术馆,一次在宴夜。
不过,只有儿子?
那他老爹陈勋昂呢?
莫不是也来了帝都?!
荣子姻眉毛一挑,对一个侍卫招了招手,低声了几句。
“带人搜索庄园2公里以内,有没有一个五十多岁......”
传闻这陈从之的生母是陈勋昂心里的白月光,二十几岁上就死了。
那以后,陈从之就成了陈勋昂最宠的儿子,没有之一。
当初陈焕之和陈悦之被陆流泽驱逐到公海,陈勋昂都没一眼。
掉头就带着陈从之去躲难了。
之后还送来信,陈焕之和陈悦之随便陆家砍杀,他绝不追究,只求给他和陈从之一个机会。
但当时荣子姻被掳,下落不明,陆流泽才不管那么多呢,一口气就将陈氏传媒收归麾下。
事实证明,这陈家可真是一窝混蛋,没一个好东西。
这明明都跑了的人,还找上门来。
还用这么耸人听闻的法子想害她,摆明了是要孤注一掷。
以陈勋昂的老练,应该就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