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给事中只觉得身体一僵，似乎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其中一人甚至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林止陌走到刘唐面前，居高临下着他，眼神虽冷，但语气平静。

“你死不死，去不去请太后主持公道，朕都不管，朕最后一遍，把账册交出来。”

文渊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极低，空气中弥漫着寒霜的感觉。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唱：“太后驾到！”

林止陌转头，就到宁黛兮款款走了进来，头颅昂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那雪白的脖颈在门外的阳光照射下像个精美绝伦的瓷器。

“臣，参见太后！”

文渊内一众臣子立刻跪倒迎接。

林止陌没有跪，只是嘴边扬起一个的弧度，意味深长地向她。

不得不，宁黛兮的身材是真的没话，甚至连安灵熏都比之略逊一筹。

凹凸有致，线条饱满且柔和，抬眼间隐隐带着上位者颐指气使的风范，让人自然而然生出一种不敢直视的威压来。

但林止陌却从没被吓到过，在他来宁黛兮带有一种成熟知性、娴静淡然……当然在被他调戏的时候会淡然不起来。

总的来，宁黛兮还是很有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气质的，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身皇太后的装束，金云龙纹，高高在上。

可是这种感觉，在林止陌的眼中起来却变成了微妙而变、态的刺激感，有种无论如何也要摧残得她花容零落哭泣求饶的那种愿望！

这种让他产生摧毁蹂躏的感觉，不知道算不算也是制服诱惑。

宁黛兮当然注意到了林止陌的那一笑，心中不由自主跳了一下。

不是心动，是愤怒，每次见到林止陌她都会忍不住的愤怒，尤其是想到那几次在他手里吃的亏。

但现在文渊里那么多人，她只能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淡淡开口道：“皇帝不在你的乾清宫内呆着，来文渊做什么？”

林止陌随意地道：“朕来找刘尚要点东西，不知母后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宁黛兮了陈平一眼，道：“哀家听锦衣卫今日闹得有些过了火，便来，皇帝，不是哀家你，既然你亲自执掌了锦衣卫，便好好的约束着，若是管不了，那便由哀家来替你管着。”

呵，开门见山，这么不要碧莲的么？都直接开口问我要了。

林止陌心中冷笑，脸上不动声色：“陈平是朕让他去查账的，母后要怪就怪我便是，何必去拿下边人出气，没得湿了气度。”

宁黛兮没听出话里暗藏的梗，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要替他挡下么？”

林止陌知道接下来不要脸的就要来了，但是他不怕，因为在宁黛兮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怎么应对了。

“既然母后亲自来问责，朕自然是不会挡的，不过朕本来打算晚些去懿月宫，但既然母后来了，那不如……借一步话？”

他朝旁边一扇门指了指，脸上似笑非笑。

宁黛兮的心又是一跳，那扇门内是文渊中用来休息的房间，供值班的官员睡个午觉之类的，里边只有一张软榻。

她现在对软榻什么的有了应激障碍，但是林止陌没等她答应就先一步走了进去，嘴里还道：“王青、大春，着门。”

“是！”王青徐大春应了一声，站到了门两侧。

宁黛兮贝齿紧咬，现在是被林止陌赶鸭子上架了，她知道那混蛋要什么，有心不进去，可是……事关他手里那么多银子，以及今后慈善总会第一任主席的名头。

最终她狠一狠心，轻启朱唇道：“哀家与皇帝些话，你们都先在此处等着。”

众人齐声道：“臣谨遵懿旨！”

没人会怀疑皇帝会对太后做些什么，所谓的些私密话，无非就是皇帝要和太后谈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