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林止陌终于再次品尝到了那具思念已久的娇躯。
偏殿内的温度已经可以用炽热来形容了,热得连桌上的烛火都明亮了几分。
这一刻,两人终于停止了关于疆域土地的问题,全身心投入到了运动之中。
比起上一次的初相会,段疏夷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醉魂迷,少了第一次的紧张和拘束还有那层隔膜,现在的她彻底放开了。
她时而趴在桌上,腰肢前倾,时而单腿离地高高挂在林止陌肩头。
林止陌无比享受,无比欢愉。
这个豹子一般的女人还是他记忆中的狂野奔放鲜香甜美,那身大麦色的肌肤带着让人沉迷的暖色调,看似粗犷,可手感确实细腻如绸缎,让他简直爱不释手。
这是一场没有顾忌没有羞耻的交流,从矮榻到书桌,再到寝室,又不知什么时候转战出来。
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留下了满殿暧昧的痕迹。
南磻第一女将赤霁王,从不是浪得虚名,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持久力或是身体柔韧度,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于是这场战斗从这夜的亥时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直到隔天的丑时,将近三个时辰,四次。
段疏夷满足了,无比的满足,饶是体力充沛的她,现在也只能躺在床上不断喘息着。
林止陌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撑着头,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段疏夷咬了咬红唇,媚眼如丝地说道:“我后悔了。”
“哦?后悔什么?”
“后悔早不来寻你。”
段疏夷也侧过身来,依偎在林止陌怀中,仰头看着那双亮如星辰的明眸,忽然觉得心头猛地一跳。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奇怪,完全说不上来。
只是这一刻她竟然有个念头,若是能长久在他身边,任他宠着护着,不让自己再着半点风雨,似乎也很不错,很幸福。
心里有了念头,就不自觉的从眼神中透露了出来,段疏夷一时间忘了再往下说,就这么痴痴看着林止陌。
他生得好俊,比很多姑娘家都要好看,可性子却是彻头彻尾的男人。
我问他打不打,他就说打,没有半点犹豫。
他还说要打下交趾,为南磻扫除边患,虽然这其中大半是他的私心,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段疏夷没有怀疑林止陌会不会想要迷惑自己从而将南磻拿下,因为她知道这不值得,也没必要,从林止陌明里暗里怂恿她当南磻女皇帝时,她就确认了。
攻打南磻是个苦活,会死很多人,这个男人是心软的,他见不得太多人死,这一点从这半年多来持续不断收集的情报就能看得出来。
我当女皇帝,守住南磻,也等于是替他守住了大武的西南一隅。
这样的话对大武好,对南磻更好。
这样的联手我放心,他也会放心,因为我是他的女人,而且……他应该会有别的法子来巩固我和他之间联手的。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那个男人温柔的声音。
段疏夷回过神来,撅了噘嘴道:“你为何这么勇猛?”
前后那么久,谁家好人能这么厉害?简直牲口一般。
林止陌傲然:“或许这就是天赋异禀?”
段疏夷的手指调皮的拨弄了一下:“这个柄?”
“嘶!你还没够是不是?”
“不要,我错了……”
“那就正经点聊会天。”
“是,陛下。”
“叫我什么?”
“……夫君!”
激战之后身子疲惫了,但是精神却异常亢奋,段疏夷没有半点睡意,便和林止陌继续聊了起来。
他们聊得很多,很杂,比如关于蛊虫的传说,关于南磻如今的国情,聊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