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管,又怎会在乎那个阎伯光。”胡小天的这番话可谓是极其歹毒,将屈光白逼得几乎无路可退,如果他不跪就证明他对少东家抱有异心,唯有跪下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屈光白对胡小天恨到了极点,他咬了咬牙,当前之计唯有忍一时之气,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在胡小天面前跪了下来,抱拳道:“胡大人,昨晚之事,小的多有得罪,还望胡大人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胡小天根本不屑看他,目光盯着阎怒娇道:“我总觉得,无论是做人还是做贼都要有原则的,人不是禽/兽,不能恩将仇报,昨晚我如果不出手,你大哥早已成为死人。”他向屈光白道:“你真是像条狗啊,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儿影响我治病的心情。”
屈光白的脸皮由青变紫,有生以来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胡小天跟随阎怒娇走入房间内。
慕容飞烟三人在吊脚楼下仰望着,看到屈光白先跪下来,然后又灰溜溜走下来的情景,慕容飞烟不由得心中暗叹,其实即便是胡小天一个人过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种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吃亏的,克敌制胜的首要选择从来都不是武功。
进入吊脚楼内,看到阎伯光四仰八叉地躺在藤床之上,脸色仍然苍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胡小天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并没有感染的情况,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皮肤有些发冷,掀开阎伯光的眼睑来看,这货有些贫血的征兆。
初步检查之后,胡小天的心中就有了回数,知道阎伯光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来到一旁的铜盆中洗了洗手。
阎怒娇跟着他走了过去,关切道:“我哥怎样?”
胡小天道:“没什么大碍,休养一阵子自会醒来,手术很成功,没有感染。”他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典型的黑苗族吊脚楼,房间装饰简单而质朴,只是并没有看到那位黑苗医生蒙大夫。胡小天道:“蒙先生不在?”
阎怒娇道:“采药去了,至今未归。”其实将阎伯光送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请蒙大夫为他疗伤,因为找不到人,所以才想到了胡小天。
胡小天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我想他今天应该会醒过来。“
阎怒娇眨了眨眼睛,对胡小天的话将信将疑,可眼前的状况下有没有其他的选择。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外面一个惊喜的声音道:“蒙先生回来了!”
胡小天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位神秘的蒙先生刚好采药归来,既然来了,就不妨见一见。只是不知这阎怒娇和蒙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从目前看到的情况,她和黑石寨应该很熟。胡小天从窗口向外望去,却见溪水旁的小路之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走在前方的是一位白发披肩的老人,他身材雄壮,穿着褐色衣裤,袖口和裤管卷起,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肌肉饱满,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显然是长期阳光照射的结果,他的背后背着一个竹编的药篓。在他身后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那少女身穿黑苗民族蓝色白印花布蜡染服饰,满头秀发都包裹在蓝色头巾之下,白色面纱遮住了半边面孔,只有一双美眸暴露在外,她的身后同样也背着一个药篓,里面应该装满了药材,不过和前方老者不同,她的竹篓内还插着不少鲜艳的野花。由此可以推断出,这也是个充满小资调调的女郎。
白发老人正是黑苗族的神医蒙先生,他赤着双脚走上吊脚楼,对楼下所站立的慕容飞烟等人视而不见。
身后少女身材颀长,纤腰盈盈一握,走在老人身后如同风中摆柳,一双美眸有如雨过天晴的天空,如此纯净,却深邃的让人无法看透,她脚步轻盈跃过小溪,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溪水边忽然飞来了十多只色彩缤纷的蝴蝶,围绕在她的身边翩翩起舞,那少女伸出雪白细腻的纤手,一只彩蝶轻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