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陷空谷被追杀的时候,那个鸟人曾经提到洪先生。”胡小天并没有将实情坦然相告。
权德安道:“此人已经失踪了,过去曾经是天机局的首席智者。”
胡小天道:“权公公,您交给我的那点功夫好像不够厉害,在陷空谷我险些死在那个鸟人手里。”
“不是功夫不够厉害,是你修为不够!”
胡小天笑道:“不如您老再送给我几盒暴雨梨花针,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也能够派上用场。”
权德安道:“你当那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我随便就能得到?再者说,若是让人发现你有那种暗器,肯定会追查此物的来历,到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胡小天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道:“那还是算了,要不您老再教我两手武功。”
权德安冷哼一声:“贪多嚼不烂,你如果能将玄冥阴风爪练好就已经足够。”
胡小天道:“我本以为仰仗着您老的十年功力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怎么也得横扫皇宫没问题,可现在看来我的这点功力根本不够看,别说是横扫,连保命都有很大的问题呢。”
权德安冷冷望着这厮,他焉能听不出胡小天表面上在自我菲薄,其实是在寒碜他的内力不行。权德安点了点头道:“武功之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眼天下谁敢真正当得起天下无敌这四个字,即便是你单打独斗可以睥睨天下,又怎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胡小天道:“即便是打不过,总得有个法子逃得掉,您老有没有什么拉风点的轻功步法啥的?”
“没有!”权德安干脆果断的一口回绝。
胡小天笑道:“权公公您武功盖世,威震天下,您说不会轻功,怎么可能?咱俩虽无师徒之名,可是咱们早就有了师徒之实,您又何必那么小气,再说了,我要是以后被人抓住,连逃都逃不掉,真要是问起我是谁的徒弟,我一不小心把您老给供出来,你老这面子往哪儿搁啊?”
权德安充满鄙视地望着胡小天,这小子寸功未立却索求无度,贪得无厌都不足以形容他。
胡小天仍然厚颜无耻笑容可掬。
权德安不紧不慢道:“也不是杂家不想教给你,其实我都老了,收个关门弟子将所有武功倾囊相授倒也无妨,只是杂家大多数的武功都不适合你修炼,如果你真心学武,那就必须得净……”
“拉倒吧,我还是不学了。”胡小天不等权德安将净身两个字完全说出来就一口拒绝。
权德安内心中暗自发笑,任何人都有短处,这小子也不例外,关键时刻只要提起净身,他马上就变得老实起来,看来不让他净身也有不净身的好处,当初真要是把他切了,这小子说不定会破罐子破摔,再没什么好怕了。
权德安道:“杂家给你七天时间,务必查清司苑局地下密道的秘密,将详细的地图绘制给我。”
胡小天道:“七天太短,我又不是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为了掩人耳目,探察地道也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这地下密道又错综复杂,还请您老宽限几天。”其实七天已经足够他去查探,胡小天习惯了讨价还价当然不会轻易答应。
权德安道:“也罢,十天,十天之后还是这个时候还是在这里,杂家静候你的消息。”
倘若没有权德安给他的压力,胡小天在皇宫中的日子是越来越舒坦了,最近他已经成了司苑局的红人,虽然他的职位只是一个小小的监工,可权力却仅次于刘玉章,司苑局内也有佥书、掌司之类的管理,可刘玉章对这些人并不信任,自从发生了姬飞花上门挑衅的事情之后,刘玉章更是存了小心,司苑局内唯一信任的就是胡小天。
刘玉章受伤半个月之后,皇上总算想起了这位曾经从他小时就照顾他的老太监,差遣贴身太监荣宝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