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胡小天写道:“夹缝中求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胡不为写道:“我绝不会饶过龙氏,害得我们胡家断子绝孙。”他的双目中流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显然因为儿子被净身入宫的事情将龙氏恨到了极点。他已经抱定祸乱大康江山的念头,但有一口气在必然要让大康的经济崩塌。
胡小天在父亲面前写道:“我未净身,一切都是假象,胡家不会绝后。”写完之后迅速擦去。
胡不为看到这行字不可思议地望着儿子,胡小天向他点了点头,胡不为的表情激动到了极点,本来他以为儿子被净身,胡家就此绝后,所以对未来完全失去了希望,所以当他得知此事的真相,心中的喜悦难以名状,恨不能跳起来高呼几声方才能宣泄心中的快意。
胡小天又写道:“现在愿不愿意跟我走?”
胡不为摇了摇头,写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让为父好好筹谋,你在宫中小心处世,务必要保全了性命。”停顿了一下,又写道:“以后再不要过来。”写完这行字全部擦去,然后扬声道:“孩儿他娘,怎么去了这么久?”
徐凤仪听到丈夫的声音,这才应了一声,拎着尚有余温的茶壶走入房间内。
梁大壮等到徐凤仪走后,方才抖落了身上的雪花,他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抬起头,却见屋顶之上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在风雪之中,黑衣人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冷看了梁大壮一眼,然后足尖轻点,宛如大鸟般腾空而起,在夜空中连续几个转折,扑向院落之外。
姬飞花掀开车帘,一双凤目望向外面,身穿黑衣的车夫来到他面前抱了抱拳,姬飞花淡然道:“怎么说?”
车夫低声道:“他父子二人并未说话,应该是用书信的方式交流。”
姬飞花宛如烈焰般的红唇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双眸宛如星辰般明亮:“好狡诈的一对父子。”
车夫道:“大人,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姬飞花手若兰花捻起鬓角的一缕长发轻轻滑落,低声道:“精明才好,若然他是个傻子,杂家对他们还没有兴趣呢。”
胡小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水井儿胡同外,他向跟随自己前来的梁大壮挥了挥手道:“大壮,你回去吧。”
梁大壮显得有些不舍,仍然站在原地,直到看到胡小天走入车内,车影没入漫天风雪之中方才转身离开。
姬飞花将身上的貂裘裹紧了一些,然后身躯向胡小天侧过一些,轻声道:“如何?”
胡小天躬身行礼道:“大人对小天的恩情没齿难忘。”
姬飞花呵呵笑了一声道:“大恩不言谢,看来杂家给你的恩情不算什么。”
胡小天道:“永铭于心!”
姬飞花却道:“得人恩果千年记,不知在你心中杂家和权德安究竟哪个更重要一些?”
胡小天并没有直接回答姬飞花的问题,而是巧妙答道:“在小天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爹娘的平安更加重要。“
姬飞花微笑道:“你只要为杂家乖乖做事,你父母的平安就包在杂家的身上。”
胡小天道:“提督大人有什么事情想让小天去做?”
姬飞花笑道:“目前只是有一件事,陪杂家喝酒。”
大雪纷飞,康都的街头寂寥无人,西凤桥头却仍然亮着灯火。马车停了下来,姬飞花率先跳了下去,胡小天跟着他来到桥下,看到那对老年夫妇在桥下正在准备酒菜,河岸边有一条小船,就是两夫妇的住处。
胡小天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两口子究竟和姬飞花是什么渊源,为何姬飞花总是光顾他们的生意,连风雪天也会专程来此?
姬飞花和胡小天来到小桌旁坐下,马上老太婆就端上了热腾腾的卤牛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