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天。它是不长翅磅的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借助彩云而不依靠彩云,主要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
看到飞天云峥就想起敦煌来了,如今的敦煌沙洲还处在西夏的统治之下,李氏王朝还在孜孜不倦的往莫高窟添加新的东西,也不知道弄成了什么样子,如果已经差不多了,将来攻破西夏之后,云峥也打算往里面埋点东西,和后世人开个玩笑。
大殿里的壁画非常精美,数量也非常多,云峥胳膊底下夹着一个酒坛子,不知不觉的竟然把里面的荔枝吃了一个精光,将酒坛子里的小笊篱提起来看,只剩下几颗果肉已经化尽的荔枝。再瞅瞅满地的荔枝核,觉得有些难堪,正打算用脚把这些荔枝核踢到角落里的时候,就听有人说:“施主观看壁画,缘何只对那些飞仙感兴趣,却不知道礼敬我佛?”
云峥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白色寿眉已经遮住眼睛的老僧和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夫人站在大殿的门口,一个慈悲无比,声音里也听不到丝毫的火气,倒是那个白发妇人,将手里的拐杖在青砖上顿了一下,好像非常的生气。
云峥笑道:“佛家乃是方便之门,小子我早就被红尘遮住了眼睛,佛陀的慈悲那里赶得上十丈软红,礼敬佛陀自然是见仁见智,大师看到的是我佛的慈悲意,老夫人看到是佛陀的威严状,小子不同,看到的却是飞仙的柔媚意。
小子听说成佛悟道的法门如同恒河沙数不可尽数,大师看慈悲,老夫人看庄严,小子看红尘,说到底终归会殊途同归,所以大师和夫人尽管礼佛,小子尽管观看飞仙,大师何必惊讶。”
老夫人似乎更加生气了,老和尚却笑道:“施主聪慧,说的极是,倒是老衲着象了。小施主尽管继续观瞧,只要是看佛陀,就会有感应,何必要诚心,呵呵。”
云峥总觉得这个老和尚过于大度了一点,不但不追问自己为何会进入大殿,也不追究自己在佛家净土中扔的满地垃圾,更不在乎自己的胡说八道,没性子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再看到老和尚一边给老夫人**,一边捡拾自己吐掉的荔枝核,就认为这个老和尚要是不成佛,可就太冤了。
见那个老夫人总是偷偷的看自己,眼睛中疑惑之色越发的浓重,云峥呵呵笑一声,就接着观看那些数不尽的飞仙,想从中找出她们的差别来。
看了一大圈,云峥还是看出了不同之处,狄青抚摸的那副画像,少了一丝仙人的冷漠,多了一丝人间的温情,说不定那幅画像就是某一个人的自画像。
杨家的女人真的很多,不大工夫就进来了很多女人,见到云峥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想不到这里还会有别的男人,一些少女挤在门口进来不是,出去也不是。
云峥问过狄青了,杨家哪来那么些寡妇,最多只有三个,也没有什么八贤王,赵匡胤一脉早就被他弟弟赵匡义给杀干净了。
小姑娘们不敢进来,妇人们都怒气冲冲的盯着云峥看,如果不是因为云峥是先进来的,说不定就会喊家将过来收拾他。
站在众香国里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除了玄苦这位不动如山的高僧之外,就剩下云峥这个皮厚心黑的家伙了,猛猛的灌了一口酒,就借着两分酒意,从众香国中间走了出去,左手折扇,右手一个大酒坛,还真有几分放荡不羁的意味。
云峥很清楚,绝对不能再挑战杨家人的心理极限了,自己要是再多待一会说不定会引来人家的群殴……
找不见狄青,云峥恶趣味的认为他去对面的尼姑庵里去了,也不着急,转过大殿之后就看到了僧舍,不用问别人,他就看见了五沟和尚。
秋日里的暖阳照的人懒洋洋的,五沟窝在一张木榻上正在晒太阳,还**着上身,堆在那里如同一座肉山。
“老包救灾,听说把自己熬的瘦骨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