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怎么就不想想大名府百姓的苦衷?治河从来都不是一个单一的事情,他几乎是整个帝国意志的体现。 那里该分流,那里该加高,甚至那里该放弃都需要很清晰地论证,而做出决断的皇帝恐怕也需要有极强的控制手腕才行,否则民变就在眼前。” 苏轼笑道;“我是治河的,统御百姓另有其人,不相干,我只负责提建议,至于成不成,能不能做不关我事!” 彭蠡先生一戒尺敲在苏轼的头上道:“混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