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在那一刻毫不留情的将所谓的定力,意念,道德之类的东西全部给湮没了。
至于云峥对自己说曾经推开了的隗明,这种事情云峥自己都不相信,只是事后给自己找的一种借口,说辞。他只记得天雷勾动了地火,然后就是各种疯狂……至于推开隗明,或许有吧。
男人干了坏事之后第一时间当然非常的后悔,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忍耐着愧疚继续干坏事,云峥就是这样,顶着诺大的愧疚之心和隗明胡混了快一个月,最后的结果就是——孩子出来了。
当隗明现自己有身孕之后,就立刻搬进自己的碉楼里去了,走的极度的坚决,头一天两人还在恩爱缠绵,第二天已经是人去楼空。
这件事给云峥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以前认为是自己占了隗明的便宜,到后来事情的展好像不是这样的,隗明的目的似乎是孩子,而不是自己这个大活人。
说到底还是6轻盈总结的精辟,北地丰隆的女子长出一身江南女子的细皮嫩肉来确实难得,这是隗明最大的本钱。
不论是谁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都有本钱,只不过有的多,有的少而已,因此整个人生就是一场很大的赌博,大家都在将本求利,都想用最少的代价来获取更多的利益,因此用好自己的本钱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命题。
出身,家世,钱财,武力,智慧,美丽,包括精巧的手艺,多变的心思,优美的歌喉……等等等等。
如果把这些有利因素用的好自然就会收获颇丰,而失败者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输掉的人。严格的来说什么都输掉的人也就没了生命,因为生命才是每个人最后用来翻本的本钱。
6轻盈醒了,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瞅瞅江上的风景道:“我们到扬州了吗?”
云峥笑道:“你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如何能抵达扬州?”
6轻盈像一个孩子般的揉揉眼睛道:“李白说过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我们已经走了四天,为何还不到扬州?”
云峥揽着6轻盈道:“即便是到了扬州我们也没有没有办法在扬州停留,需要折道记入淮水,然后沿着汴河回京。恐怕还要有一个月的水路好走。”
“我们难道不能在扬州停留一些时日吗?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妾身如今也有十万贯,倒想见识一下扬州的繁华。”
云峥苦笑道:“有大军随行,我们是不能离开军营的,三千甲士在侧,江南的官员避之不及,我们还是不要给他们添乱了。”
6轻盈怒道:“这才有三千甲士,如果像您以前一样带着数万甲士,他们岂不是会望风而逃,为何东京人反倒不怕甲士?再多都不怕?”
“这就是强干弱枝带来的坏处,我大宋的精兵悍将多在西北和东北,以及青塘,剩下的都在东京,南方之地向来就不以精兵闻名。
秦国母亲家族依仗两千甲士就能在金陵坚持十五年不朝陛下,因此,只要甲士出现在东南以及江南,朝廷上那些大佬的心就是悬着的。
这些地方是大宋最富庶的地方。
隋炀帝当年修建那条运河的目的就是为了东南的财富和粮食,到了大宋依旧如此,去年的时候我听说依靠运河运送到东京的漕粮就有八百万担,也就是说,只要掐断运河,东京人就会活活的饿死。”
云峥见6轻盈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就随口解释了几句。
6轻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见到的汴河,皱眉道:“夫君您说东京人就靠一渠水活着?这也太儿戏了。”
云峥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太宗皇帝说的,当年运河堰塞,太宗皇帝冒雨亲临工地指挥,虽瓢泼大雨也不肯离去,重臣劝谏,太宗皇帝曰:东京养甲兵十万,居人百万家,天下转漕,仰给在此一渠水,朕安得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