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
“十年前,亭长曾言,公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亭长距封侯,只差一步,可吾等却还在原地踏步,真羞杀我也!”
一边说,还在不断往肚子里灌酒。
利咸去起身止住了他,将酒盅倒扣在桌上:“先别喝了。”
东门豹心中不快,酒劲上头,立刻拍案而起,额头青筋直冒:“好个利咸,乃公给你面子,许了你亲事,你却连酒也不舍得让我喝?”
声如雷霆,利仓吓了一跳,季婴上去劝架,利咸却早习惯了,抹去被东门豹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冷笑道:
“你且先清醒着,听完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我陪你一起醉!”
东门豹还是有气,胸膛起伏不停,一双拳头捏着,好像随时都会打利咸,但最后,他还是收了手,看了一眼利仓,嘟囔道:
“若非亭长走前说什么利咸年长稳重,让吾等以后多听你的,乃公才不与你饮酒!”
话虽如此,但还是气呼呼地坐下,等他冷静后,利咸才说道:
“前日,陛下离开南昌后,郡尉殷通找到我,说他已力劝陛下征百越,陛下意有所动,回咸阳后,将令群臣议论。”
“殷通希望,我能去信一封,劝亭长到时候出面,支持南征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