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在兵营辕门内相迎。
子婴知道自己的地位当不起,立刻主动走过去,作揖道
“昌南侯,数年未见,已封侯拜将,大愿得偿,愈发壮勇了!”
黑夫这一身酷似将军俑的装扮,的确比郡守官服威风多了,他也对子婴拱手“左庶长远行辛苦,听闻君为副监,与我偕行,真是大喜过望。左庶长不但是陛下子侄之长,还极识大体,有君为我监军,此番定能建功!”
二人寒暄一通后,黑夫给子婴介绍起南征军长沙营的几名官员,他们多是屠睢旧部,但有一个,却是黑夫老相识。
“这位是御医陈无咎,曾在南方就医,一年前大军遇阻,疫病发作,死伤无数,陛下派他来诊治。”
陈无咎也老了,四十多岁的人,他上前与子婴见礼,两只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子婴袖口皮肤上的小小皮疹。
子婴注意到了陈无咎的目光,也没在意,笑道“或是我不习南方气候,昨日在馆舍休憩时,才发现起了些疹子,不碍事,不碍……”
还没说完,陈无咎却不由分说,凑近过来,一把揪住了子婴的袖口,往上一拉!
子婴正感觉莫名其妙,低头一瞧,却见整个手臂上,多有皮疹红点,甚至有扩大变为红色丘疹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子婴也才发现,还以为是自己挠的,但陈无咎却面色大变,后退一步,对黑夫道
“君侯,不会错的,是水蛊!左庶长染了水蛊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