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做的事!”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围魏救赵之策呢?”
尉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吴芮一眼,对此人,他一直是防着一手,此番二人看法相似,倒是稀奇,遂颔首道:
“没错,不论他是留,还是退,江东都起到了牵制作用。”
黑夫曾来信告诉过尉阳,江东就是敌人背后的刀子,他不知道你会何时发难,必须时刻提防,牵制敌后,这便是江东存在的最大价值。
“不求这刀子一次插进敌人心脏。”
“只望它,一刀刀,一次次,不断给其放血,叫重瞳儿痛痒难耐!”
这是尉阳做出如此决策的最大依仗,他觉得,自己领会了仲父的全局战略。
“若吾等判断错了,那便是南郡的罪人。”
安圃仍未能站在全局考虑事,沉溺在过去的失败里无法脱身,若这次因为他不回援,导致衡山再失,他恐怕无颜面再见摄政了。
“可若吾等判断对了……”
尉阳作为小辈,替安圃、吴芮倒了酒,笑道:
“那南方战场,会变成一个泥潭,让项籍陷于此处,他陷得越深,陷得越久,仲父便能发大兵东出,横扫中原,早日一统天下!”
……
PS:吃粽子回来晚了,第二章在0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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