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鸣,他一声长叹,摇头道:“那些白痴,唉,俄国一样也不少!”
老头和格罗廖夫一路上聊着天,汽车驶入了基辅市区,市区里很安静,空空荡荡的,街上到处都是没人收拾的垃圾,道路上很难看到行驶的汽车,只有救护车偶尔会拉着凄厉的警报快试过。
老头指着一辆快驶过的救护车叹了口气,大声道:“这些天最多的就是救护车了,哦,我带你们绕路了,这条路要远一些,但是更安全,还有,费尔蒙特酒店附近的治安还不错,最主要的是哪里不是自由党的主要活动区域,但你们出门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些。”
只要不是激动的时候,老头说话还是文质彬彬的,即使是开着车,一举一动也显得很文雅,高扬觉得他和前面见得那几个粗鲁而直接的司机有很大的不同,于是他忍不住道:“先生,您开出租车有多少年了?”
老头笑了笑,然后一脸自嘲的道:“很多年了,自从我失去了黑海造船厂工程师的工作后,我就改行开出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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