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只剩下杨广和虞世基二人了,杨广叹了口气:“虞爱卿,封伦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看重他?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前脚叛离了宇文述,后脚就在朕这里出卖旧主,哼,跟那王世充倒是一路货色。不可信任!”
虞世基微微一笑:“封伦没有给臣什么好处,只不过臣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而且毕竟人才难得,臣那里也缺少这样有本事的幕僚,所以才斗胆为他求情。”
杨广摆了摆手:“好了,不说他的事情了,以虞爱卿所见,宇文述真的不再可靠了吗?”
虞世基勾了勾嘴角:“臣以为,宇文将军给自己留条后路,或者说赚点钱的可能是有的,但要说起了谋逆之心,那是不可能的。他很清楚,唯一能保自己富贵和身家性命的,只有陛下,突厥人不可能给出陛下更好的条件,所以这回他就是被封伦所说动,想要害王世充,以取其家产而已。”
杨广点了点头:“虞爱卿所言极是。对了,你说东都那里萧皇后有信传来,到底是什么消息?”
虞世基变戏法似地从怀中摸出了一卷子黄色的绢帛,小心翼翼地双手奉到了御案之上:“陛下,萧皇后快马传书,说是出居仙都宫的宣华夫人,在十天前的夜里,因病逝世了。”
杨广本来已经拿起了那卷绢帛,正待展开细看,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手中的绢帛“啪嗒”一下落到了案上,嘴张成了一个大圆:“你说什么?宣华夫人逝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