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口水,两眼闪闪发光,一边摆着手,一边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可是你封舍郎的产业啊!”
封伦笑着把地契塞进了虞世基的手里:“封某是北方人,本就对这江南水乡不是很了解,这宅院就是为虞侍郎购置的,咱们是文人,用不着那么客套,改天虞侍郎赏脸给封某写几首诗,来几幅墨宝就行了,咱们是朋友嘛!”
虞世基笑着把地契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那么,虞某就却之不恭啦!事不宜迟,虞某这就去面圣,封舍人,你就在这里稍待,静候佳音吧。”
封伦恭敬地一揖及腰:“那就拜托虞侍郎啦!”
虞世基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封伦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散,一丝阴狠的目光闪过,帐门一掀,两个中等身材,亲卫打扮的人,信步而入,但他们个个昂首挺胸,绝非一般士卒,左边一人,正是徐盖,右边一人,面色黑瘦,赫然乃是李密。
李密笑着摇了摇头:“封郎,这回你为了不去勿吉,也蛮拼的,居然把这些多年的老疮老疤全给揭了,我李密就没你这么狠,怕疼啊。”
封伦恨恨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落在地毯之外的一块冰地上,顿时覆上了一层白霜。他的眉头因为疼痛而微微地皱着:“娘的,不是硬揭这些疮疤,就得去勿吉了,路上肯定要给王世充这驴日的弄死,与其死在蛮荒之地,成个孤魂野鬼,不如这里痛上一回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徐盖一眼:“老徐,你给的那些药水是他娘的啥玩意,痛死我了,直接让伤口化脓,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徐盖哈哈一笑:“这可是我徐家的独门秘方,以前专门是给那些受杖刑的人做假用的,既能除那杖毒,防止伤处感染,又能流脓淌水,把伤势严重十倍,从而让主官心中不忍,下令停止行刑,要不是你封舍人有难,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封伦嘟囔道:“真他娘的神奇,老徐,下次多给我两瓶,也许还能用得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