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开口道:“他用的是宇文将军的前军虎符。”
宇文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看向了仍然跪在地上的宇文成都,咬牙切齿地说道:“宇文成都,这是真的吗?”
宇文成都的脸上横肉都在微微地跳动着,一咬牙,沉声道:“是的,是末将与韩世谔交手的时候,不慎遗失了虎符,当时末将还不知道,居然会给奸细取去,假传军令,险些酿成大祸!”
宇文述的心中如明镜一样,他的这个孙子的本事他清楚,这虎符如同性命一样,怎么可能交个手的时候就遗失,他明显又没有那种盔歪甲裂的情况,显然是主动给人的,看来多半是他下令让后军的八弓弩箭再次不分敌我地乱射,给裴仁基撞破之后,才编了这么个谎,而裴仁基之所以后来让开通道,放杨玄感突过去,恐怕也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吧。
宇文述咬了咬牙,拿起一枝令箭,掷了下去,厉声道:“宇文成都,为将无能,遗失虎符,挡不住敌军冲击,甚至数不清敌军数量,险些酿成大祸,数罪并罚,给我重打八十军棍!”
几个执法兵暴诺一声,上前把宇文成都架起,准备向帐外拖。宇文成都的双臂一用力,把几个执法军士震出几步之外,几乎站立不住,他冷冷地说道:“我有腿,自己走!”
宇文成都的眼光扫过裴仁基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裴仁基不敢直视,把目光转向了他处,宇文成都咬了咬牙,转身就向帐外走去,而那几个执法军士提了小臂粗的军棍,跟了出去,很快,外面就传来一声声的木棍与皮肉接触时的那种“叭叭叭”声了,却是听不到半声闷哼惨叫。
宇文述摇了摇头,打在宇文成都的屁股上,却是痛在他的心里,但是为了严肃军纪,他不得不得作出这样的姿态,他的心里起了一股无名火,害他孙子挨打的,不就是裴仁基和王世充二人吗,不从这两个家伙身上找回点平衡,他这大帅的尊严何在?他的目光又转向了王世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