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并非武将,没有主动出击平叛,却在这里大谈如何屠杀斩俘,合适吗?”
杨庆双眼圆睁,眼珠子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你,你不过一个副将,竟然,竟然敢骂本官!反了,反了!”
张须陀长身而起,向着杨庆行了个军礼:“杨太守,我的兄弟们都是战场上浴血重生的粗人,不太会说话,而本将跟太守你的理念不同,这次我带兵前来,有剿匪平叛之职,而太守这几年,都是保境安民,独守荥阳城,依我看,我们还是各司其职的好。”
杨庆身为宗室,平时骄横惯了,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顶撞他,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张须陀是来平叛的,又身兼河南十二道黜置大使,有调集中原一带除了洛阳外各地守军的权限,若是真跟他翻了脸,他把这荥阳的守军全部调光,自己一个人在这孤城里,就只能等着反贼来杀了。想到这里,他换上了一副笑脸,连连点头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刚才本官也是酒后失言,让张将军见笑了。”
张须陀使了个眼色,贾务本和秦琼,罗士信等人强忍着怒气,行礼退下,而张须陀则正色道:“杨太守,军务紧急,须陀今天刚刚来此,还要视察营中的防务情况,就此别过,我军这几天会适应一下周边的情况,然后侦察敌情,选择一路贼寇主动出击,而我军的粮草后勤,就麻烦杨太守多多费心了。”
杨庆哈哈一笑,说道:“没有问题,张将军还请放心,前方的战事,本官就不插手了,一切都有赖将军,而后方的事情,一切包在本官身上,只是这荥阳守军,负有守土安民之责,荥阳也是重镇,不容有失,所以要粮草可以,要兵嘛,只怕恕难从命了。”
张须陀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您的兵,我一个也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