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与八弓弩箭袭击后,大军必须强渡,过河之后,一定要不怕伤亡,迅猛地进攻,不能慢慢地在河滩上列阵,这只会给敌军增援的机会!”
“本帅现在命令,各位将军,各率本部,四更造饭,五更出营,列阵的同时就用投石机开始攻击,半个时辰后,全军渡河,本帅亲自率淮南军和费将军的淮北铁骑,直冲敌军正面,明天夜落时分,本帅与诸公,在回洛仓城中一醉方休!”
半个时辰后,瓦岗军大营,回洛仓城中,也响起了鸣将鼓,睡眼惺忪的各路头领,一个个揉着眼睛,走进了帅帐之中,却是个个脸色一变,只见李密趴在一张行军榻上,屁股上裹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惨白,眉头深锁,而翟让,裴仁基等大将,则个个眉头深锁,神色严肃。
当年曾经释放了翟让的大理寺狱吏黄君汉,看到天下纷乱,也弃官回乡,组织起了一只几千人的义军,在淮北一带啸聚山林,瓦岗势大之后,他也率众归附,成为了急速扩充的瓦岗大军中的一路寨主,这下看到李密的样子,眉头一皱,问道:“魏公这是怎么了?”
李密咬了咬牙,说道:“本帅中了王老邪(自从与王世充对阵之后,李密下令全军开始叫王世充为王老邪)的暗算,在侦察敌情时被流矢所伤,以至于此,不过本帅的伤情不碍事,只是王老邪暗算得手,现在好像已经是在整军出阵,准备出战了,大家一定要千万当心!”
孟让哈哈一笑:“魏公不必太过担心,这回我们有洛水为险,又有这么庞大的军队,王老邪虽然善战,但这回他面对的是咱们瓦岗大军,可不是以前的各路民军武装了,加上咱们高沟深垒,绝不是这么容易攻破的,他若是改强攻,管教王老邪片甲不留!”
李密长叹一声:“都如孟头领这样想,大势危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