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阵线就行了么?”
段达冷笑道:“没什么好怕的,我们的左翼有洛水掩护,右翼可以让中军跟进,敌军左翼也就一点杂牌的跳荡兵和轻骑兵,绝不会放置主力,他们的铁骑一定是用来冲击正面或者右翼的,不会在这临水的左侧行动,这是兵家大忌,再说了,我们这里是以长槊步兵为主,专门克制骑兵,给我向前压,压过中线,他们的骑兵想冲也不可能了。”
韦津笑道:“段大帅果然深通兵法,韦某佩服,那我们要不要跟着军队前进,看看前方的战况呢?”
段达摆了摆手,说道:“没这个必须,我也不会把所有部队都压上,传令,前军一万人前进,跟右军一样,五千弓箭手在前,五千长槊兵继之,让刘长恭和独孤武都所部也都跟进,一旦我军与敌军左军交手,那中军的杨威就开始全面突击对方的中军。”
瓦岗军左翼,山林之中,三万精骑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为了避免精甲曜日,他们甚至在甲胄上盖上了树叶枯枝,以作掩护,所有的人都悄然不语,甚至连咳嗽声都不敢出,战士们的嘴里衔着木枚,口水和他们的汗水一样,不停地下落着,外面的杀声震天,可是他们却一无所知,只是等待着那冲击的命令。
裴行俨坐立不安地在小林里走来走去,而裴仁基则坐在一棵大松树下,双眼微闭,如老僧入定,裴行俨终于忍不住,说道:“父帅,都开战两个多时辰了,我们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出击呢?要不,我们去问问魏公,好吗?”
裴仁基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道:“魏公自有打算,我们又何必去催。真到了决胜之时,就是千鼓齐鸣,三军齐冲之时,按计划行事便是!”
裴行俨不满地嘟囔道:“就听着右军的鼓响,什么千鼓齐。。。。”
正说话间,突然如同天空中响了个炸雷,中军方向,瞬间就是一阵雷鸣般的响鼓之声,几乎要把每个人的耳膜都震裂,而这山林之中的马匹,也不免一阵长嘶乱跳。裴仁基从地上一蹦而起,翻身上马,吼道:“铁骑军,冲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