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出这样的征兵命令,更是昏君所为了,朝廷下了这样的命令,还指望民众们会继续站在他们这一边吗?所以根本不用指望这个命令能被执行,只要让民怨沸腾,自然会有父老来请命,到时候主公顺水推舟,为民抗命,这样隋朝的人望,就转到主公这里啦。”
李渊的眉头渐渐地舒展了开来,脸上的皱纹都在跳动:“好计,好计啊,玄真,是我一时喝多了,错怪了你,只不过,杨广的诏令都是发给王威和高君雅的,这事能绕过他们吗?还有,我这里没有出色的文士,能写出杨广这样的诏书,这点也是个硬伤啊。”
裴寂笑道:“本来我最头疼的就是这个文书的问题,但是最近,我得到了一个人才,这个人有文韬武略,能作锦绣文章,更是早早地研究各种杨广和虞世基发布的诏令,由他来作这个文书,定可以假乱真,就连王威和高君雅,也看不出区别出来。”
李渊急道:“此人是谁?”
裴寂正色道:“前晋阳令,刘文静是也!”
李渊倒吸一口冷气:“是他?”他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回踱起步来,边走边说道,“此人不是因为跟李密有姻亲关系,给关进大牢了吗?”
裴寂笑道:“如果不是因为他进了大牢,我又怎么有机会结识他呢,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前程进毁,在牢里一关两年多,又怎么会对隋朝彻底绝望,肯为我们做事呢?!”
李渊停下了脚步,咬了咬牙:“这个人真的可靠吗?会不会误了我们的大事!”
裴寂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主公有所不知吧,最后让我下定决心,今天向主公这样提议,让你起兵,就是刘文静的功劳,二郎的那些阴养死士,暗作准备的举动,也是他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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