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一想。”
三人行礼而退,李渊扭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内侍低声道:“去,让裴仆射悄悄地回来,千万不要让刘尚书看到。”
小半个时辰后,还是两仪殿内,这回只剩下了李渊和裴寂二人,李渊长长地叹了口气:“玄真啊,你干嘛要跟刘文静公开起了冲突呢,这样多不好?”
裴寂咬了咬牙:“他就这么公然地说我不会打仗,不就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我看刘文静实在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真以为仗着起兵时的那点功劳,可以吃一辈子吗?”
李渊微微一笑:“你玄真跟我是少年时的朋友了,几十年的交情,他怎么可能相比,这回我让你率兵守住介休,也早就是我们商量过的战略,不是他两句话能改变的。不过,他还是这样说了,你觉得是出于什么考虑呢?”
裴寂冷笑道:“刘文静和李密一样,不是安分守已的人,在大隋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搅乱大隋的天下,入了大唐也是一样的想法。本来我以为他是想自己争功建业,但今天看起来,他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要大,恐怕是想要借助李密的势力,自立篡权了。”
李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朕对刘文静不薄,他为什么要叛朕?”
裴寂叹了口气:“人的贪心和私欲是无法用常理度之的,刘文静大概自认为功高,但地位却在我之下,所以心怀不满。”
李渊勾了勾嘴角:“那是因为他上次浅水原违令出战,导致大败,朕赏罚分明,剥夺了他的所有官爵,又让他白身从军立功,后来二郎大胜,朕不也给他官复原职了吗?”
裴寂摇了摇头:“陛下觉得对他对够客气了,可他却不这么想,他大概还觉得陛下没有处罚秦王,却是夺了他的官职,说明没把他当自己人,于是就开始想着结交李密,李密如果在关东自立,他必然会去投奔。”
李渊默然半晌,才缓缓地说道:“玄真,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