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眼中冷芒一闪:“长孙大使,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我家大王只不过是召集各地精兵例行比例和军训罢了,并不是要征讨哪里,如果大王决定了要征伐罗艺,又怎么可能给李建成的几句话给阻止呢?”
长孙安世微微一笑:“就算这件事的真假未知,但是李世绩想要伙同那李商胡谋反,杀害大王,差点就给他得逞了,事败之后,李世绩逃亡中原,被李世民所收留。如果大王不肯原谅魏尚书出于好意,阻止你与李唐罢兵的行为,那对李世绩这种公然背叛,而李唐居然完全接受了他,还让他继续领兵作战,难道大王就能坦然应之,一笑而过?”
窦建德的须发皆张,厉声道:“够了,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哼,都不是好人,孤信不过李唐,也信不过你们华强国,你们以为孤不知道你们的意图吗,哼,都不过是想要把孤顶在前面和另一家作战,自己好收渔人之利!”
长孙安世哈哈一笑:“可现在,好像是大王在收渔人之利吧。”
窦建德一下子给呛得说不出话来,久久,才缓缓地开口道:“来人,撤去殿外的油锅,设席,请长孙大使上座。”
片刻之后,长孙安世跪坐在殿中的一个上席之间,对着窦建德拱手道:“大王,多谢您的款待,现在,本使觉得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我们两国之间的事了。”
窦建德的眼中光芒闪闪:“在谈我们大夏和华强国的正事之前,孤有一事要问,这回大使是杨玄感派兵护送来的,这杨玄感和王公现在是什么关系?”
长孙安世微微一笑:“杨玄感还是忠于圣上的,他虽然一时负气出走,但那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圣上失败,他在两淮之地也无法自保,所以这回我突出东都,是杨玄感派兵接应,护送我北上,我想,这个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