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说出来啊。”
凌敬哈哈一笑,挥了挥手中的羽扇,笑道:“要救东都,何必非要破虎牢关呢?我有一计,不费吹灰之力,就可逼李世民解东都之围!”
窦建德的双眼一亮,连忙说道:“凌祭酒有何妙计,快说。”
凌敬正色道:“我军必须马上行动,只留三万兵马继续镇守荥阳,成臬,与唐军相持于此,而大军北上,渡黄河,出太行,入并州!现在李建成被召回长安,并州唐军无帅,兵力也因多次被抽调加入中原战场而显得空虚,要是我们现在火速出动,拿出从河北南下时的突击速度和气势,那就是如入无人之境,旬月之间,晋南平原唾手可得,一旦我们拿下蒲坂,掌握了进入关中的门户,那中原唐军只能被迫撤退,洛阳之围自解矣!”
窦建德听得连连点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很好,这个办法真的很好,凌祭酒,本帅准备。。。。”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王,万万不可如此啊,你这样做,可是陷我家主公于万劫不复,天下人会怎么看您呢?!”
窦建德的脸色一变,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身穿紫袍,手持节杖之人正百抚胸大哭,正是那王世充派来求救的使者长孙安世,窦建德这回出兵,为了显示自己的正义,每每军议之时,也让长孙安世在帐旁听,以显两军合流。
窦建德沉声道:“长孙大使,刚才凌祭酒说的清楚,不是不救王公,我们自己也要迎回隋帝自立,又怎么会不要洛阳呢?”
长孙安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大王,现在虎牢这里离洛阳不过几百里,攻下之后,一天就能解围,而要是远远地绕道并州,就算按凌敬所言,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我家主公现在在洛阳已经苦撑半年,命在旦夕,听说洛阳的军民已经吃能吃土咽沙,每天都有大量饿死的,哪还等得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