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鞭似的荡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所有刘军,一马当先追了出去。
选择留下的五十位左二统军府的将士们死死的拖住了那些准备去阻挡苏定方的刘军。
选择跟苏定方追击的五十位左二统军府的将士们一点儿也不恋战,击退了眼前的敌人以后,就跟着苏定方的脚步追了出去。
李元吉透过单筒望远镜,看到了一群阵型慌乱的人先一步骑着马奔出了刘黑闼的临时大营,另一群还算有点阵型的人没过多久就追出了刘黑闼的临时大营。
李元吉大致猜测到了此次突袭刘黑闼临时大营的战事打到了什么地步。
李元吉放下单筒望远镜,对身侧的侍卫吩咐,“此次突袭刘黑闼的战事,基本上已经告终了。你率领三队人马,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侍卫略微愣了一下,躬身应允道:“喏!”
侍卫可没有单筒望远镜,看不清楚更远处的战况。
他能看到的只有刘黑闼的临时大营乱成了一团。
李元吉吩咐侍卫带兵去驰援以后,又举起的单筒望远镜继续观战。
李元吉之所以派遣了侍卫们去助阵,倒不是让侍卫们去抢功劳。
而是他看到了冲到刘黑闼临时大营后营的人马,在分出去了一部分追击刘黑闼以后,剩下的那些人马似乎被刘黑闼的人压着打,所以才派遣出了侍卫们去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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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不知道,刘黑闼从头到尾一直都在用从路上招揽的游兵散勇和土匪流寇在跟苏定方作战,刘黑闼手底下的精兵一直待在营地里,并没有上战场。
苏定方留下的那五十人,如今对付正是刘黑闼手底下的精兵。
刘黑闼手底下的精兵数量远在他们之上,所以他们才会被压着打。
不过,他们并不是置身在死地。
左三统军府的将士们在苏定方追出去没多久以后,驱使着一众降卒们也杀进了刘黑闼的临时大营。
他们在顶着刘黑闼的大型军械进攻的时候,还有些慌乱。
但是在苏定方率人凿破了刘黑闼的临时大营以后,他们立马变得群情激扬,气势汹汹。
他们杀进了临时大营以后,所展现出的凶残,居然超过了一众统军府的将士。
一众统军府的将士,面对那些跪敌请降的,都会毫不犹豫的绕开。
可是他们面对那些跪敌请降的,几乎毫不留手。
只要抵御着刘黑闼精兵的左二统军府将士撑到他们杀到后营,营地内的战事就彻底结束了。
李元吉在发现了一众降卒们从最开始的唯唯诺诺,变得气势如虹、攻势凶勐的时候,略微愣了一下。
但并没有多想。
李元吉再次放下了手里的单筒望远镜,沉吟着对身边的另一个侍卫道:“刘黑闼应该是跑了,苏定方应该是带人去追了。
你派人去给苏定方传话,就说追不上了的话,就别追了。”
虽说刘黑闼的脑袋很值钱,值一个国公,可苏定方要是因为追击刘黑闼折了的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而且,现在突厥人二十万大军正在攻打苇泽关。
苇泽关的安危显然更重要。
如果苏定方在追击刘黑闼的事情上耗费太多时间的话,还不如退回关内跟他和谢叔方一起抵御突厥人。
突厥人现在才是心腹大患。
刘黑闼在临时大营被苏定方凿破,麾下兵马被苏定方打的七零八落的那一刻,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丧家之犬,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对苇泽关形成任何威胁。
侍卫毫不犹豫的应允,“喏!”
李元吉顿了一下,又道:“即刻派人分别向石州、洺州求援,就说突厥人集结二十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