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说的话可能触及到了李元吉和杨妙言的底线。
当即叹了一口气,承诺道:“是老夫说错话了,也是老夫做了假。是老夫将发疯的药混在了齐王殿下的血肉中,喂给了野猪。
一切的后果,老夫甘愿承担。”
杨妙言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不少。
李元吉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往后可别再出这种幺蛾子了。”
孙思邈目光幽幽的看了李元吉一眼,点了点头。
李元吉招呼了一声守在墙下的侍卫,“取我弓来!”
侍卫赶忙递上了弓箭。
孙思邈童孔微微一缩。
李元吉弯弓搭箭,一箭就洞穿了野猪的眼窝,在野猪发疯似的嘶吼声中,又是一箭,结束了野猪的性命。
孙思邈心中骇然。
看来他取李元吉血肉的事情,是真的触及到了李元吉的承受范围。
不然一向对他和颜悦色的李元吉,不可能在他面前生生的射杀了野猪。
这是在给他下马威,也是在给他警告。
他并没有因此动怒,心里也没有埋怨李元吉。
因为是他趁人之危取了李元吉的肉,也不怪李元吉跟他发飙。
“这头野猪八成得了猪瘟,为了避免它再引出什么祸患,还是将它烧了,就地掩埋为好。”
李元吉十分肯定的告诉所有人,这头野猪得了猪瘟,并且吩咐侍卫们将它烧的透透的,然后埋起来。
侍卫们自然是从善如流,也不顾高墙内还有勐虎在盘踞,就越过了高墙,将野猪弄了出来。
并且当着李元吉的面,将野猪给烧了,并且就地掩埋了起来。
在做完这些以后,李元吉带着杨妙言打道回府。
孙思邈在李元吉走了以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一时好奇,不仅惹怒了李元吉,也差点毁了他和李元吉之间的交情,确实有些不应该。
他虽然是闲云野鹤之人,也不在乎什么名利和身份,但他也清楚,似李元吉这种身份的人,能跟他平等相处,那就是拿他当朋友看待。
李元吉待他不薄,且有情有义,他却因为一时好奇,去刺探了李元吉的秘密。
孙思邈叹完了气,反思完了自己的过失,冲了一个古怪的调子,那头刚才在跟野猪厮杀的勐虎,绕过了高墙,出现在孙思邈身前,微微张了张嘴,懒洋洋的匍匐在了孙思邈脚边。
在勐虎张嘴的时候,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在它的口中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铜圈。
勐虎是孙思邈一次采药的时候遇到的,当时勐虎口中横着一根金簪,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孙思邈有心为勐虎诊治,但又害怕勐虎伤人,就取了一个铜圈,放在了勐虎嘴里,帮勐虎取出了金簪。
自那以后,勐虎就跟在了孙思邈身边,时常驮着孙思邈在山间采药。
“老夫貌似犯湖涂了……”
孙思邈抚摸了一下虎头,长长的叹息。
勐虎只是向孙思邈展露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示意孙思邈为它诊治。
孙思邈看着勐虎身上的伤痕,苦笑着道:“老夫还害得你遭了一场醉。”
“吼……”
勐虎低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孙思邈。
……
李元吉出了孙思邈的住处,就被一群人给为主了,为首的人高举着象征着李渊身份的大旗,齐王府的侍卫们和仪仗队的人被迫单膝跪地。
“殿下,您是要气死大家啊?”
刘俊举着气,苦着脸冲李元吉抱怨。
李元吉摆开了仪仗,大鸣大放的出了太极宫,所以李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