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们机会,让你们主动认错,但你们没有。
现在再求饶,已经晚了。”
李元吉环视着一众半大小子,又道:“我给过你们求救的机会,但你们没抓住,那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
你们中间谁对我府上的侍婢动的手,又是谁欲行不轨,又是谁要害了她性命?”
李元吉说到最后,厉声喝问。
一众半大的小子,毫不犹豫的将三个人供了出来。
为了不被连累,往日里有钱一起花,有坏一起使的兄弟,就被他们痛痛快快的出卖了。
“他们三个,每人打断一条腿,丢到府上的精舍内养着,剩下的每人二十鞭子。”
李元吉指着三个行凶的小子下令。
三个行凶的小子,噗通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李元吉又对统军府的将士们补充道:“你们都别给我留手,我要他们所有人一个月之内下不了床。
要是有人一个月之内下床了,那我就反过来收拾你们。”
一众统军府的将士们,齐齐应允,“喏!”
要遭受鞭刑的一众半大小子,一个个脸色也变得白了起来。
刘俊苦着脸,迟疑着插话,“殿下,是不是重了?”
李元吉瞥了刘俊一眼,刘俊闭上嘴,再也没说一句话。
李元吉背负双手,吩咐人抬上了柴令武三人,带上了罗士信、刘俊等人,在一片哀嚎声中,回到了精舍。
杨妙言还没睡,守在精舍大门口。
看到了背上横着鞭痕的柴令武以后,一脸疼惜的凑上前,略微有些埋怨的道:“他是你亲外甥,你怎么下得去手呢?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怎么跟阿姐和姐夫交代?”
李秀宁如今出征在外,柴绍在李秀宁离开不久以后,也偷偷跟着去了。
如今柴令武属于没人管的状态。
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李秀宁和柴绍回来了以后,确实不好交代。
“舅母,不碍事的,是外甥做错了事,才被舅父惩罚的,舅父也是为了外甥好。”
柴令武扬起脑袋,舔着脸说。
李崇义和李孝同对视了一眼。
要不我们走吧。
我们两个姓李的,在齐王府连一个姓柴的也不如,实在是没有面子。
杨妙言听到了柴令武的话,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道:“得得得,我帮你说话,反倒成了恶人。那你就继续待在你舅父身边,等着被你舅父揍吧。”
杨妙言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不过她并没有去精舍正屋,而是去了偏房,给柴令武等人安排住处。
李元吉够勐,李元吉够威,把自家亲戚家的娃挨个打了一遍,做了一次大恶人。
她就没办法再做恶人了,必须得让亲戚家的娃感受到温暖,如此才不会把人得罪死。
李元吉将柴令武三人丢给了杨妙言,带着刘俊到了精舍正屋,坐定以后,立马询问,“我父亲将这些祸害送到我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俊陪着笑脸,赶忙道:“圣人听说殿下有意培养一些弟子,跟太学一较长短,但只挑选了几个没名堂的人。
圣人说您做事不够大气,也怕您输给了太学,丢了皇家颜面。
所以下令给各个宗亲,让他们每家出一个子弟,交给您教导。
圣人又怕您没地方安置他们,就下令让将作监在此再修建一座文馆。”
李元吉人都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只是怕王玄策这种人才,被太学内的一些人给教歪了,所以想弄到府上亲自调教。
宇文正、杨思止三个人,那都是本着一只羊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