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以庶补嫡,以支强干,是世家大户惯用的计量。
「近几日你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府上,不要出去走动了。」
李元吉在杨妙言快要离开的时候,提醒杨妙言。
杨妙言愣了一下,道:「可是长嫂邀请了我正月十五的时候去曲池饮宴。」
李元吉眉头一跳,认真的道:「那就更不能走动了。」
杨妙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她此前就猜到了宫里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如今看来,八成是跟正月十五的曲池饮宴有关。
李元吉既然不让她多问,也不让她瞎猜,那她就不问不猜了。
反正正月十五以后,她什么都会知道,也不必急于一时。
……
时间又是一晃,到了正月十五。
一大早李元吉就坐在了凉亭内,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杨妙言知道今日有大事发生,所以没敢打扰。
李元吉一等就是一天。
傍晚的时候。
曲池。
李建成率先率领着一众武臣谋士,以及一众内率府的侍从赶到了曲池。
曲池内早已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和灯笼。
各色彩旗在曲池内各处飘荡。
漂浮在曲池正中的龙头船也被装点的十分艳丽和华美。
李建成到了曲池内,先吩咐了侍从们守好各处以后,才将一众心腹叫到了身边。
为首的是窦轨、郑善果、魏徵、唐宪、荣九思等人,武臣中为首的是冯立,以及李寿!
李建成将一众心腹带到了龙船上,等到龙船划到了曲池中间,才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一众心腹齐齐点头。
窦轨语气深沉的道:「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差秦王了。」
李建成满意的点头,「那就好。」
魏徵迟疑了一下,感叹道:「只是要委屈娘娘了。」
李建成瞥了魏徵一眼,一脸澹然的道:「我和她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我所谋的事情若是成了,她便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若是不成,她也会陪我一起遭罪。」
魏徵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任瑰犹豫再三,突然开口道:「要不要请王圭过来再商议一番?」
冯立瞪着眼喝道:「请他做什么,他一个背主的小人,万一知道了我们的谋划,将消息透露出去,那我们一切的谋划岂不是得付诸东流,我们也得跟着倒霉。」
有人听到这话赞同的点头,也有人盯着冯立沉默不语。
任瑰被一个身份地位皆不如他的人怼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但本着在其位谋其政的心思,他还是说了一句,「王圭不是还没背叛殿下吗?」
冯立恼怒的道:「他跟齐王府的长史凌敬眉来眼去了足足月余,魏洗马亲自登门去询问,他却什么也不肯说,你还敢说他没背叛殿下?」
「对,要我说,王圭恐怕早就背叛了殿下。只是怕被殿下清算,所以迟迟没有表露出来。」
荣九思义正言辞的说。
任瑰皱眉,低声道:「王圭没那么蠢!」
冯立勐然起身,还有话说。
李建成却抢先一步道:「够了,别吵了。」
冯立冷哼了一下才缓缓坐下。
李建成看向窦轨道:「舅父如何看待此事?」
窦轨抚摸了一把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的道:「无论王圭有没有背叛殿下,我们都不能将王圭招来。
我们所谋的事情有多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