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石头,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要是别人,我会先让他去东海,将曹孟德诗里的那一块碣石搬回来再说。」
李孝恭嘴角抽搐着道:「如此说来,你对他已经很仁慈了?」
李元吉点头道:「那是当然。」
李孝恭没好气的道:「我怎么觉得你迟早会让他去东海搬石头呢?」
李元吉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李孝恭道:「他又不是我的人,找我也不是为了公事,***嘛对他客气?
我很闲吗?」
李孝恭迟疑着道:「你不会有一天把这一套也用在我们身上吧?」
李元吉疑问道:「我是那种人吗?」
李孝恭反问道:「你不是吗?」
李元吉瞪了李孝恭一眼,转移起了话题,「我说你一个残废,不辞辛劳的爬山来找我,总不可能就为了告诉我这么一件事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劳您大驾了。」
李孝恭下意识的坐正了,微微仰起头道:「当然不是了。我一个郡王,岂会帮一个没有什么名堂的人跑腿。」
李元吉点头道:「我就说嘛……」
李孝恭看向李元吉道:「我此次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李元吉愣了一下,疑问道:「宫里又死人了,不可能吧?」
李孝恭目光幽怨的道:「宫里可是住着你父亲,你兄长,以及你的其他弟妹,你就那么盼望宫里死人的?」
李元吉张张嘴,刚要搭话,就听李孝恭没好气的又道:「让你失望了,宫里没死人。内侍省的人和大理寺的人因为此前的事情没有查出头绪,已经被你父亲相继罢落了四人了。
如今莆田侯还在闹,你父亲已经下令内侍省和大理寺继续追查了,还是七日期限,七日一到,还查不出头绪,那就要拿内侍省监和大理寺卿问罪。」
李元吉诧异的道:「内侍省监可是我父亲从晋阳宫带过来的老人,他真的舍得?」
李孝恭不咸不淡的道:「舍不舍得也得给莆田侯一个交代。莆田侯此次可是发了狠的,拼着爵位不要,也要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莆田侯也是圣人身边的老人,而且还是为圣人挡过刀箭的老人。
圣人若是给不了莆田侯一个交代,就只能拿内侍省监和大理寺卿去平息此事。」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道:「这么说来,莆田侯倒是疼闺女……」
李孝恭不以为意的道:「那就未必了,就算是金铸的闺女,也不值一个侯。所以我断定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话虽然市侩了一些,但却是一句大实话。
在这个以宗族为主,以男人为尊的时代,有人或许会为了给闺女讨一个公道,闹出各种动静,但绝对没有人会为了给闺女讨一个公道,去拿爵位换。
要知道,爵位是可以世袭的,即便是推恩之下,一代一折,一个侯爵也足以折好几代。
拿一个侯爵之位去换闺女的一个公道,就好比是拿好几代人的富贵去给闺女要个说法。
即便是莆田侯疼闺女入骨,要一意孤行,家里的人、宗族里的人、同僚们、好友们,也会阻止。
在这重重阻碍下,莆田侯会拿爵位为闺女讨公道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门道。
具体是什么门道,李元吉也猜到了一下,但没必要告诉李孝恭。
「如果仅仅是这些事的话,你似乎没必要跑一趟吧?更没必要屏退我的左右吧?」
李元
吉盯着李孝恭疑问。
李孝恭愣了一下,用那只还完好无损的手拍了一下脑门,喊道:「被你这么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