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清名。」
长孙无忌迟疑了一下,很想说「清名」这个东西在官场上不值钱,可话到了嘴边并没有说出口。
房玄龄看出了长孙无忌的心思,继续道:「虽说清名这个东西虚无缥缈,看不见也摸不着,但百姓们就认这个。
这对殿下以后统治大唐至关重要。」
程咬金皱眉道:「可守株待兔的话,我们就会受制于人,就会很被动。」
房玄龄看向程咬金,好笑的道:「谁告诉你守株待兔就要受制于人,谁告诉你守株待兔就会很被动?」
程咬金瞪起眼,一脸错愕的看向房玄龄。
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房玄龄似乎看出了程咬金的心思,笑眯眯的道:「守株待兔也要看怎么待,我们不一定要静等着猎物送上门,我们也可以引导猎物主动往我们的套索里钻。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看似被动,实际上却掌握着主动。」
长孙无忌一下子就明白了房玄龄的意思,快速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暗中做推手,让太子依照我们的心思谋事。
如此一来,一切就尽在我们掌握中。
等到太子向我们发难的时候,我们就能快速的找到其弱点,给其致命的一击。
而在圣人眼里,我们从头到尾都是在自保,所以即便做了什么圣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我们也能跟圣人说道说道?」
房玄龄点头笑道:「不错,不仅如此,在面对民间百姓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申明我们是在自保,而不是存心要跟太子殿下过不去。」
杜如晦若有所思的道:「这样一来的话,我们无论面对谁都有话可说。」
薛收点点头道:「确实是如此。」
长孙无忌沉吟道:「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太子如今在剪除殿下的羽翼,等到太子将我等剪除干净了,殿下还拿什么给太子致命一击。」
房玄龄道:「所以啊,要把握好分寸。」
长孙无忌不太明白,其他人也不太明白。
房玄龄继续道:「我们必须确保我们中间一部分人永远留在殿下身边。」
长孙无忌皱起眉头,思量起了房玄龄这话的意思。
薛收、杜如晦等人也是这般。
程咬金不喜欢猜,也不喜欢分析,所以果断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房玄龄笑道:「就是说,太子殿下无论将我们中间任何人调离长安,我们都要确保一部分人一直待在殿下身边。」
程咬金更糊涂了,嚷嚷道:「他都将我们调离长安了,我们还怎么留在殿下身边?总不能让殿下跟我们一起离开吧?」
房玄龄端起了面前矮几上的茶盏浅尝了一口,乐呵呵的道:「在座的不是国公,就是郡公,再不济也是个国侯。
太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口气将我们全调走吧。
所以他要剪除我们,就必须循序渐进。
这对我们而言,就是一个机会。」
程咬金还是没听明白房玄龄的意思,烦躁的挠了挠头,一直坐在上首静静的听着的李世民,已经明白了房玄龄话里的意思,当即缓缓开口道:「玄龄的意思我大概听明白了,玄龄是说,我大哥要把你们全部调走,需要耗费很多时间。
而这些时间,足以让我将你们其中一部分人再调回来。」
程咬金烦躁的喊道:「这又是调走,又是调回来的,到底是调走还是调回来啊?」
长孙无忌等人早在房玄龄说完话的时候,就明白了房玄龄话里的意思,所以听到程咬金这话
,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一个个就像是看二傻子似的,看着程咬金哈哈大笑。
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