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元吉在殿内胡思乱想着,享受着冰鉴内传来的丝丝凉意,在享受完了凉意,眼看着冰鉴内的冰块化成水以后,长出了一口气,赶往了寝宫。
到了寝宫,在应付完了繁琐的仪式以后,跟杨妙言胡乱折腾了一番,一晚上就过去了。
……
翌日,清晨。
李元吉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洗漱过后,吃了一点早膳,赶往了祈园习武。
在打完孙思邈传授的拳法,练了一会儿刀,射了一会儿箭以后,凌敬到了。
「殿下……」
李元吉在接受了凌敬的参拜以后,请凌敬到演武场一侧的凉棚内坐下,吩咐凌敬为自己斟了一杯凉茶以后,疑问道:「有何要事?」
凌敬斟好茶拱手道:「殿下昨日去曲池见太子殿下了?」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端起了凉茶勐灌了起来。
凌敬又道:「殿下跟太子殿下聊的不愉快?」
李元吉咕都咕都的灌完了茶杯里的凉茶,长出了一口气道:「当然聊的不愉快了,他帮着外人对付我,怎么可能聊愉快?」
凌敬苦笑道:「听说您丝毫没给太子殿下面子,将太子殿下骂的无地自容?」
李元吉放下茶杯,自信的道:「无论是动拳头也好,动嘴也罢,你什么时候见我输过?」
凌敬脸上的笑容更苦了,「您倒是痛快了,可谢叔方却因此倒大霉了!」
李元吉愣了一下,道:「我大哥动谢叔方了?」
凌敬点着头道:「今晨的时候,太子洗马魏徵以窦轨被斩以后,益州无人坐镇,动荡不安为由,奏请有谢叔方出任恭州刺史,代替窦轨坐镇益州南境。
太子殿下已经应允了,并且传旨给了门下省,让门下省商议,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旨意传到谢叔方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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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报复我们了,以至于出了昏招。如果他将你、薛万述等人调走的话,那我还真会心疼一二。
可他将谢叔方调走,我一点儿也不心疼,甚至还有几分等着看戏的兴致。」
凌敬愣愣的道:「殿下的意思是……淮安王殿下不会袖手旁边?」
李元吉点头笑道:「那是自然,我王叔虽然子女众多,可是他最疼的就是怀德,因为怀德是他唯一的嫡女。
我大哥现在要将他的女婿丢去恭州教化野人,还要毁他女婿的前程,你说他答不答应?」
凌敬若有所思的道:「如此说来,即便是我们不出手,淮安王殿下也会出手阻止此事?」
李元吉笑道:「那是当然。」
凌敬皱眉道:「可淮安王殿下对上了太子殿下,能有胜算吗?」
虽说李神通是李建成的叔叔,可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和权柄仍旧差着一等,李建成为尊,李神通为卑,所以李神通对上了李建成,未必讨得到好,说不定还会搭点东西进去。
李元吉澹然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王叔在朝堂上一直在代替我父亲说话,也一直以我父亲马首是瞻。
他要是求到了我父亲面前,你说我父亲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庇佑女婿这种事情,李渊没少干,所以李神通因为这种事情求到他头上,他肯定会给李神通一个面子。
此前柴绍挨打的时候,李渊之所以没有管没有问,不是因为他不想管不想问,而是因为殴打柴绍的是他的儿子,他不好管不好问。
要是换成旁人,早就被他五马分尸了。
所以谢叔方这一次肯定是有惊无险,李建成这一次注定会功败垂成。
凌敬听到李元吉这话,略微思量了一下,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当即眉头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