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的传说。
可是三儿子始终提不起干劲,始终没有对皇位产生觊觎之心,这让他心中所想的一切都没办法实现。
也就是三儿子这个逆子的性子他摸不准,也不喜欢被他操控,不然他很想试一试,能不能逆向让三儿子登基。
比如发动一切能发动的文武,让他们暗中串联起来,一起驾着三儿子到他的殿内逼宫,然后他再假装极不情愿的将皇位传下去,最后气休休的离开长安城,离开这座樊笼,去好好的领略大唐每一个角落的山水,以及那里的美人。
“看来父亲并不认为是我从您手里夺走了权柄!那父亲以后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免得让人误会。”李元吉不知道李渊的心思,见李渊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了,自信的笑着给了李渊一个‘警告’。
李渊白了儿子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知道轻重……”说着,就跟儿子说起了正事。
“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去见过二凤了?”李元吉愣了愣,一脸错愕的道:“二凤?”李渊撇撇嘴道:“这不是你给那个逆子起的小字吗?你怎么不记得了?!”
“我什么……”李元吉脱口而出,只是话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了‘二凤’这个茬。
这是李世民被囚禁在安礼门期间,批阅奏疏的时候,跟他出了分歧,并且借着奏疏跟他互怼了一阵子,他气不过就把后世人调侃李世民的诨号给拿出来了,回了一句‘李二凤,你一个阶下囚,不要太嚣张’。
这件事按理来说只有他和李世民知道,从中传书的凌敬都不知道,李渊怎么会知道?
!李元吉狐疑的看向李渊。李渊,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在暗地里监视你,是你和那个逆子太过分了,把人家的奏疏涂的乱七八糟的,还不还给人家,人家以为你对他有意见,跑到我这里求救,我让人秘密的把奏疏拿过来看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你们两个逆子在奏疏上写下的胡言乱语。”李渊感受到了儿子目光的不善,撇着嘴解释了一番。
李元吉了解完了内情以后,点了一下头,然后看向了殿外。李渊一下子慌了神,勐然站起身对着殿外喊道:“快!快把胡庸那小子送出宫,送的远远的,最好谁也找不见。”不等李元吉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口,守在殿门口的谒者已经动了起来。
李渊在喊完了以后,坐下身,埋怨道:“你老子我如今手里能用的人已经不多了,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元吉摊开手道:“我什么也没做啊?!”李渊撇撇嘴鄙夷道:“我敢保证,我要是不抢在你前面把那小子送走,那小子的脑袋这会儿已经搬家了。”李元吉好笑的道:“我有那么嗜杀吗?”李渊更加鄙夷的道:“你敢说你刚才看向殿门口,不是想找人杀了那小子?”李元吉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鼻子,没否认这话。
他刚才确实起了杀心。因为他对这种窥视他的行为十分的抵触。李渊是他的便宜老子,他拿李渊没办法,但是其他人嘛,他容不下。
不过,李渊提前阻止了他,他也没再追着喊打喊杀。只是一桩小事而已,李渊已经亲自出面阻止他杀人了,就相当于是在给他认错,他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了。
要知道,李渊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他动起怒来,杀起宫里的人跟杀鸡一样。
昔日被杖毙在东宫里的那些宫娥和宦官,至今恐怕也没有瞑目。所以一个宦官的死活,李渊不会在意。
李渊之所以会阻止他杀人,纯粹是为了给他认错。李渊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这一次是他做错了,希望他这个做儿子的,别斤斤计较。
“好了,继续说刚才的事,你是不是去找二凤了?”李渊一个当父亲的,在给儿子变相的低头以后,脸上有些挂不住,赶忙转移起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