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间谍人员。
所以段志感即便是不记恨马三宝杀了他兄长,即便是对大唐忠心耿耿,也不能继续留在间谍队伍里。
段志感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再留在间谍队伍里了,所以在被剔除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怨言。
在解决了段志感的事情以后,李元吉就跟李孝恭一起进了张氏的庄园。
张氏的庄园不大,是一个回字形的庄园,除了前厢和堂屋住人以外,两侧的厢房都用来屯放粮食。
李高迁就住在堂屋。
一同住着的还有他的妻子,以及一个儿子,至于其他的人,一个也没有,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所以李元吉和李孝恭入了堂屋坐定以后,李高迁的儿子亲自充作仆人的角色,为所有人奉茶。
当然了,这都是见过礼以后的事情。
李元吉打量着李高迁,打量着李高迁的儿子,澹然笑道:“我看江夏公不像是来长安城做事来了,倒像是来赴汤蹈火来了。”
李高迁的年龄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比李孝恭大个两三岁,身形很高大,人却很儒雅,看着就像是一个读了很多书的莽夫一样,有那么一点不像文人,也不像武人,却有文武相济,很和谐的意思。
听到李元吉的话以后,拱着手笑道:“臣入长安,不就是为圣人赴汤蹈火来了吗?!”
李元吉点着头笑道:“看你只带了一个儿子,连仆人也没带,想必是已经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李高迁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认可了这话。
李元吉继续笑道:“这跟你以前的做派可不一样,据我了解,你似乎不是一个喜欢赴汤蹈火,舍生忘死的人。”
李高迁听到这话愣了愣,什么反应也没有。
李高迁的儿子听到这话倒是涨红了脸,有心为自己父亲辩解两句,可又不敢轻易开口。
毕竟,他父亲只是一个刺史,他只是一个刺史的儿子,堂屋内的另外两位,一个可是亲王,还是实权派的亲王,另一个也是郡王,也是实权派的郡王。
他父亲说起话来都要小心翼翼的,他还没资格开口。
“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李元吉见李高迁迟迟不开口,忍不住疑问。
李孝恭在这个时候撇撇嘴出声讥讽道:“他能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做的丑事人尽皆知,他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
“不是这样的!”
李高迁的儿子听到李孝恭的话终于绷不住了,出声为自己父亲辩解。
李高迁脸色一变,瞪了儿子一眼喝斥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向两位殿下赔罪!”
李高迁的儿子委屈的低下头,咬着牙向李孝恭和李元吉道了一个歉。
李孝恭不满的哼哼的两声。
李元吉倒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盯着李高迁继续道:“你真的不为自己解释吗?”
李高迁干巴巴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道:“事实正如河间王殿下所说,臣确实是做了人尽皆知的丑事,没什么好解释的。”
李孝恭听到这话,立马要出声讥讽,被李元吉瞪了一眼后,又意兴珊的闭上嘴。
李高迁的儿子也想为父亲正名,可是被李高迁用眼神威逼着重新低下了头。
李元吉笑容灿烂的道:“是没什么好解释的,还是有苦难言?”
李高迁愣了一下,果断的摇头。
他能有什么苦?
他敢有什么苦?
他要是有苦难言的话,那岂不是说李渊给他苦守了,那就是在诬陷李渊,是大罪。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继续笑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跟着我父亲固守太原,平定霍邑,围困长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