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招呼李纲坐下,要跟李纲来一个促膝长谈。
李纲这会儿都被李渊坑的放下君子的坚持,开始在心里腹诽人了,哪还愿意跟李渊促膝长谈,在李渊拽着他袖子要拉着他坐下的时候,他一动不动的道:“不是臣不愿意陪陛下促膝长谈,而是如今潭山文馆由臣一个人操持。臣要是不回去,文馆内的那些小子们恐怕又要闹翻天了,说不定会将文馆里的藏书室给点了,所以臣不得不回去看着。”李渊满不在乎的道:“这有何难,朕这就下一道旨意,让文馆内的那些小子都收敛着点,谁要是敢趁着你不在捣乱,朕就打烂他屁股。有朕威慑着他们,你就不用担心他们闹翻天了。”李纲听到这话,面色古怪的道:“您要是愿意下旨,震慑一下那帮小子,那帮小子肯定有所收敛。只是长沙家的那位,一贯喜欢阳奉阴违,就怕他明里听你的话,暗地里给我捣鬼啊。”
“这……”李渊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提到长沙公主家里的那个冯小子,他也头大。
那个小子已经被他爹娘给惯坏了,虽然如今收敛了许多,可仍旧是个人嫌狗厌的东西。
阳奉阴违,暗中各种捣鬼,是那个小子惯用的伎俩。他又不至于因为那个小子捣一些蛋,或者烧毁一个藏书室,就对人家喊打喊杀的。
毕竟,那可是他亲外孙,虽然不是嫡系,但却是长外孙,小时候他没少抱,窦氏也挺稀罕的,还亲自教导过几次。
如今窦氏已经亡故,他就算不在乎亲情,不在乎长沙事后跑到他面前哭爹喊娘,也得给窦氏几分面子。
而且,他也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就下令惩处外孙,他丢不起那个人。
“那小子不是已经被元吉给震慑住了吗?”李渊没办法对冯小子下狠手,就只能翻起了旧篇。
李纲长叹道:“您说的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自从雍王殿下移居九道宫以后,就再也没管过那些小子。如今那些小子中间已经有很多人故态萌发了。”李渊瞪起眼道:“朕看那些小子就是没过过苦日子,一个个都以为今天的富贵是白来的,所以肆意妄为。朕回头派人给你送一柄戒尺,你给朕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朕和元吉以外,还是有人敢收拾他们的。”李纲没有拒绝,附和了点了一下头,拱手道:“多谢陛下……”虽说他只是拿那帮小子作伐,并不是真的奈何不了那帮小子,但有了李渊赐下的戒尺,他收拾起那帮小子来会更轻松。
似长沙等一众护犊子的,再找上门,他也不用跟他们斗智斗勇,通过智慧逼退他们,他可以拿李渊的戒尺出来说话,让他们无言以对。
“朕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在生朕的气,埋怨朕刚才跟你翻脸了,所以才不愿意留在此处陪朕促膝长谈。”李渊又不是个憨憨,如何听不出李纲这话是托词?
或许潭山文馆内的那帮小子是真的故态萌发了,但他不相信以李纲的智慧,还奈何不了那帮小子。
须知,李纲在前隋的时候就是皇子师,到了大唐以后,亦是如此。什么皇子龙孙、天皇贵胃,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是个人物,在李纲眼里就是普通的学生。
昔日李纲追到独孤皇后的寝宫打太子杨勇板子的时候,也没见他怕的。
他可是当着独孤皇后的面,给她儿子手上来了两下,独孤皇后眉头都皱起来了,他也没虚。
凶残的不要不要的。当然了,独孤皇后皱眉头,可不是因为他当着她的面打杨勇,而是他擅闯了皇后的寝宫。
不过事后独孤皇后也没有追究,反而让杨勇给他认错,还让文皇帝给他升了官,让他做了尚书右丞。
也没多大,就正四品。但权力却不小,掌辩六宫之仪,纠正省内,劾御史举不当者。
通俗点讲,就是朝堂上的事他都能掺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