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用兵的时候,也是这种性子的话,他根本不会将梁国的一座城池围困一旬左右。
如果不是知道历史上对他的记载,知道他是如何用兵的,李元吉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换人了。
毕竟,他用兵和领兵方面的察觉实在是太大了。
也得益于他用兵稳如狗,目前代州的战事很平稳,结局也已经注定了,不需要太多关注。
这也是李世民说「代州的战事有什么好说」的原因所在。
「那就说说苏尼失部?」
李元吉笑着又问。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道:「我们给苏尼失的招降文书已经递过去快一个月了,苏尼失还没有动静,确实有点反常。」
李元吉点点头道:「所以我们要不要再派人跟苏尼失接触一下?」
按理来说,苏尼失之前不表态,还说得过去,可如今颉利都败了,突厥也马上要覆灭了,他还不表态,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他之前不表态,还可以用他在等大唐和颉利角逐出一个胜负以后,再做选择解释,可如今颉利都败了,并且都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他还不表态,那就完全不正常了。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道:「是该再派人接触一下,不过,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李元吉愣了愣,疑问道:「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世民思量着道:「苏尼失有可能出事了。」
李元吉又是一愣道:「二哥的意思是苏尼失有可能已经死了?」
在突厥马上要覆灭的情况下,苏尼失仍旧一点反应也没有,说他不在乎突厥的存亡,没有唇亡齿寒的担忧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可能已经死了。
也只有死人在没办法关注任何事情,也没办法对任何事情做出选择。
李世民点着头道:「极有可能,而目前苏尼失部除了苏尼失本人外,就只有阿史那社尔,以及苏尼失的长子阿史那必勒最具权势。
而阿史那社尔虽说臣服了苏尼失,但不代表他会臣服阿史那必勒。
所以,苏尼失部一旦出现了什么变化,二人必然会走上争权的道路。」
李元吉微微皱眉道:「我记得阿史那社尔不是那种喜欢争斗的人,他会跟阿史那必勒争权?」
李世民哼哼着道:「他以前不争,那是因为突厥没有生死存亡的危机,如今不争,那突厥就真的没了。所以为了突厥,他也的争。」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道:「如此说来,苏尼失部如今很有可能处在内乱当中,所以才做不了任何决断。
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我们还得派人亲自过去看一看才行。」
李世民迟疑了一下道:「就派薛收去吧,他离的近,他也有自保的能力。」
李元吉略微思量了一下,点点头道:「那就让薛收去。」
虽说薛收是李世民的人,李世民这个时候让薛收去出使苏尼失部,很有可能目的不单纯。
但仅凭着薛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阿史那社尔也好,阿史那必勒也罢,都不可能听薛收的,更不可能联合在一起帮李世民重新起复。
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妥当了以后,李元吉就派人去递话、传令。
七月初,申饬李世勣,削李世勣一百封户的文书传达到了李世勣手里,同时,请李渊去陇右祭祖,以及让薛收去苏尼失部探明情况的话和文书也相继递送到了两个人的耳中。
李世勣拿到了申饬、削封户的文书以后,不仅没有丝毫不满,反而上了一道
认罪认罚的奏疏。
薛收在拿到出使文书的那一刻,也收拾好了东西,赶往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