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就交给你了,既然你计划中提到的那一件事要爆发了,那么老夫就不得不多做一些准备。”
杨延嗣计划里曾经提到的那一件事,对大宋影响并不大,但是在他的计划里,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曹彬作为这个计划的参与者和执行者,必须早做安排。
翁婿二人商量的时间并不长。
回到曹府正堂的时候,在高氏主持下,曹府的家宴已经摆上桌。
在人前,曹彬对杨延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一顿家宴吃的很不痛快。
杨延嗣和曹琳草草吃过以后,离开了曹府。
杨延嗣去曹府的时候,只带去了一坛子酒,回家的时候,曹府给他准备了一马车东西。
马车里,全都是曹琳在曹府时候喜欢的一些小玩意。
成婚的时候只送了嫁妆,一个曹琳的私人物品并没有送到杨府。
回到杨府,卸下了东西。
杨延嗣和曹琳回到了房内。
两个人躺在软沙发上,曹琳枕着杨延嗣肚子,表情略带扭捏。
“郎君……”
“嗯?”
“郎君……”
“嗯?”
“郎君……”
杨延嗣坐起身,抱着曹琳脑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有话直说,我们夫妻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不好意思的。”
曹琳脸颊有些翻红,略带羞涩的把脑袋塞进杨延嗣怀里。
“……”
杨延嗣觉得曹琳有些反常,嘴巴捂在衣服里说话,声音又那么小,他完全没听到。
疑惑的挠了挠头,发问,“琳儿,你到底要讲什么……”
曹琳从杨延嗣怀里探出头,红着脸坐起身,坐在杨延嗣腿上。
羞涩的凑近了杨延嗣耳边,“今日回府,娘问妾身了……”
杨延嗣眨巴着眼,一脸疑惑。
曹琳顿时嘟嘴嘟囔了一句,“人家一个女孩子,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这一句话,杨延嗣听懂了。
但是他不能接,必须装傻充愣。
杨延嗣打哈哈,道:“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再说。”
“哼!”
曹琳感觉平日里聪明过人的杨延嗣,此刻像是一个木头。
冷哼了一声,曹琳探头瞧了瞧窗外,见没人到东院。
悄摸爬上了床榻,从枕头下翻出了一本画册。
走到杨延嗣面前,把画册扔到了他怀里。
“春宫画?!”
同床共枕七天了,枕头下压着的这东西杨延嗣早就瞧见了,只是一直悄悄的没吱声。
眼下,曹琳把画册砸在他怀里。
他假装吃惊,惊愕的盯着曹琳。
“琳儿……你居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曹琳被杨延嗣这话差点气晕,急着解释,“才不是,这是妾身过门的时候,嬷嬷们给的。”
杨延嗣一脸不信,嫌弃的把春宫画推开。
只不过,他的眼睛没离开过画册封面上那两个胶着在一起的小人。
“即便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也不能大白天的给我看这个……人家还年轻……”
曹琳气节,脱口而出,“你还年轻?谁在曹府厢房里如狼似虎的恨不得……”
话说了一半,曹琳说不下去了,她意识到自己一个女子,说这事有点……
曹琳扭捏的拽着衣角,“反正娘今日问妾身咱们的房事了,妾身跟她说你从成婚到今日,都没碰过妾身。”
这下轮到杨延嗣尴尬了,“琳儿,这中闺房之事,怎么能外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