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和耿金花聊的起劲,杨延定晾在一边,杨延定干咳了一声,再次提醒他二人,该说正事了。
耿金花橫了杨延定一眼,说道:“七弟,你二哥这是闲的。自从调职到了武胜军以后,终日里无所事事。整日里研究排兵布阵,偏偏没仗让他打。
这不,听说你相邀,以为有仗打,所以急匆匆就赶过来了。”
杨延嗣闻言,哈哈大笑。
“二哥怕是还不知道,调职你和三哥去武胜军,是我背后出力的缘故。”
杨延定一听杨延嗣这话,原地爆炸了。
“七弟,你何故害我,你知不知道你二哥在武胜军中过这什么样的日子?武胜军是王家的地盘,你二哥我手下无一兵一卒,整日里无所事事。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唯一的兴致,就是和你三哥在地图上推演排兵布阵。”
“我身为一个武将,手里没兵,也没仗打,还算什么武将,如何建功立业?”
杨延嗣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沉声道:“二哥,你可知道,弟弟调你去武胜军,并不是为了害你,而是为了救你。”
“哼哼……”
杨延定冷哼了两声,摆明不相信杨延嗣所说。
杨延嗣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杨延定,“二哥不信我,但二哥信得过四哥吧。这是四哥的亲笔信,你看一看就知晓了。”
杨延定接过信件,拆开火漆封印,打开信件仔细阅读。
看了一半,脸色骤变,难以置信道:“四弟所述的都是真的?”
杨延嗣点了点头。
“火烧天波府的事,是你和四弟做下的,不是曹玮?”
杨延嗣再次点头。
耿金花见兄弟二人面色凝重,她从杨延定手里拿过了信件,仔细阅读了一番。
“嘭!”
耿金花一掌落下,整个竹桌被拍的粉碎。
“岂有此理。”
信件的内容,讲述了杨府下被埋下铅管的事情。
同时,也把杨府的探子,以及火烧天波府的事情讲明了。
看到信件的内容,由不得耿金花不生怒。
自从嫁入到了杨家,她们姐妹五人,一无所出。
她们都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夜晚经常偷偷的以泪洗面。
出门以后,还要遭受其他将门的妇人们嘲讽和挖苦。
她们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忍气吞声。
到现在,却发现这一切不是她们的错,而是人为的。
多年积攒的怨气,一朝爆发。
如同火山喷发,势不可当。
耿金花提起自己的大刀要杀回汴京去讨公道,却被杨延定拦下了。
“罪魁祸首已经被诛绝了,你现在回去找谁去?”
耿金花冷声道:“陛下和潘仁美都知道此事,为何不提醒我们?他们分明是包藏祸心。”
杨延定摇头,“四弟在信上言明,这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证。”
“那你说怎么办,让我咽下这口恶气。”
杨延定安抚耿金花,“此事咱们以后再说,七弟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告诉你我,必然有其他谋划。且听七弟怎么说。”
耿金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对着杨延嗣施礼。
“多亏七弟发觉,处理了一切。七弟这份恩情,嫂嫂记下了。”
杨延嗣赶忙扶住了耿金花,“二嫂,你这是折煞小弟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都是我这个当弟弟的该做的。”
杨延定沉声道:“七弟,说说吧,到底邀我和你三哥来这里做什么。”
有四郎信件打前站,杨延定猜测,杨延嗣邀请他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