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处处以为师的门生自居。
如今,更是牵连到了夺嫡的事件中。
老夫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狠心去惩治他们。只能委托给你,希望你能约束他们,别让他们做祸国殃民的事情。”
杨延嗣低着头,权衡了利弊,沉声道:“老师恕罪,此事学生暂时不能答应。您且容学生回去,仔细思考几天,再给您答复。”
沈伦叹气,“罢了,你先回去吧。”
杨延嗣起身,施礼告退。
出了房门,对着房门外守着的沈浩点了点头,然后飘然离去。
路经一条廊道的时候,被一个四十岁左右,长马脸的汉子,挡住了去路。
瞧此人的装扮,应该是一介官宦,而且身份不低。
“天波杨府,杨七?”
杨延嗣皱眉,点头道:“是我。”
中年人冷哼一声,道:“谁给你的胆量,敢捏碎本官家中仆人的四肢骨?”
“好狗不挡道,你家狗挡了我的路。我自然该教训一番。”杨延嗣淡然道。
中年人冷声道:“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打了本官的狗,是不是要给本官一个说法?”
杨延嗣冷冷的扫了中年人一眼,讥讽道:“说法,我需要给你一个说法?有什么样的大狗,就有什么样子的小狗。别在我面前摆你的官威,也别挡了老子的路。不然连你一起打。”
“放肆!”
杨延嗣摆手,冷笑道:“落叶,开路。”
落叶上前,伸手提起了中年人,在中年人各种叫喊和威胁声中,将他扔进了旁边的花坛。
杨延嗣耸立耸肩膀,“这样就清静多了。”
主仆二人,出了沈府,一路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天波杨府。
一进门,就撞上了杨延平。
“七弟,陪我聊聊。”
杨延平说出了这句话,也不给杨延嗣拒绝的机会,带着杨延嗣就回到了他的别院。
到了别院内,杨延平遣散了别院内的一切护卫和仆人。
兄弟二人坐定,杨延平直言问道:“七弟,交趾故土上新建的南国,是不是跟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