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在自己肚皮上拍了一下,“平日里碰见她们,瞧着她们抱着孩子在妾身面前炫耀。妾身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妾身这个肚皮,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眼见曹琳准备继续扬手惩罚自己,杨延嗣赶忙攥住了她的玉手,安慰道:“生孩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为夫也有责任。为夫和你成婚以后,立马就被派遣出京任职,这一去就是两年。为夫都不在,你怎么生孩子。你要是能生出孩子,那才是怪事。”
“郎君说的是偷人吗?”
“嗯?!”
杨延嗣瞪眼,黑着脸问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曹琳不屑道:“你当妾身是十三四岁的女娃娃,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忘了,妾身比你大一岁,今岁都二十了。偷人的事儿,妾身不仅听说过,还见过不少。高家伯父的三闺女,就跟一个书生不清不楚的……”
杨延嗣呵斥道:“各家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别人家的事儿,我不想管,也不想听。你也不许管,不许听,更不许学。不然,家法伺候。”
“妾身若是学了呢?”
曹琳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
杨延嗣脸都绿了。
“曹小琳!你膨胀了!看来为夫对你太过放纵了,以至于你什么话都敢在为夫面前说。”
“看家法!”
“啪啪啪……”
一通狂轰滥炸的揍屁股的声音。
持续了许久许久……
次日,天蒙蒙亮,杨延嗣就黑着脸起床了。
曹琳憋着嘴,捂着被揍肿了的屁股,伺候着杨延嗣更衣。
瞧着杨延嗣一张大黑脸,她知道,自家丈夫这次是真的怒了。
昨夜,任凭她如何低声下气的求饶,杨延嗣都没有饶恕她。
换做以往,只要她娇滴滴的道一声,“郎君,奴家错了……”
杨延嗣就会化身为豺狼扑向她。
可惜,昨晚,这一招不好使了。
杨延嗣从头到尾都摆着一副黑面神的形象。
就像是现在这样。
“郎君,奴家错了……”
“哼!”
杨延嗣冷哼一声,推开了房门,直奔书房,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曹琳望着丈夫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嗔怒道:“只许你在外边陪别的女人快活,就不许妾身随便说说了……”
曹琳还真没有红杏出墙的意思。
她昨晚,只是想触碰一下杨延嗣的底线,想看看自己在杨延嗣心里的地位。
没想到,一下子就撞上了逆鳞,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
杨延嗣奔到书房,取了他昨天花了一天时间泡制的奏折,坐上了官轿,直奔皇城。
天越发的冷了。
东华门外朝臣们的轿子停靠的密密麻麻的,除了一两个贫寒的御史,站在外面吹凉风外,剩下的大多数人都躲在轿子里不出来。
一个个手里抱着暖手壶,在哪里直哆嗦。
似乎是知道百官们的处境,今日的东华门开启的也特别早。
朝臣们待到东华门开启以后,一拥而进。
然后,拥到了垂拱殿内。
已经人老成贼的赵普,用脚踹着伺候在垂拱殿里的宦官们去烧地火龙。
群臣们对此举双手赞成。
偶尔有一两个想仗义执言,指责赵普跋扈的,也被同伴拖到一边‘灭口’了。
皇宫里的地火龙那是特质的,烧起来热的特别快。
一会儿时间,原本冷冰冰的大殿,就变得暖洋洋了起来。
朝臣们或躺、或站、或坐、或靠,总之一个个都很随意的在大殿上找到了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