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杨业迂腐的性子,他没胆子,也没魄力做出这种事。”
“上路吧。”
大将军抽出腰间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说道:“帮我告诉我的家人,别为我报仇。我这是罪有应得,与他们无关。让她们别惹祸上身。”
“我会的。”
“噗呲~”
长剑划过脖颈。
大将军自缢身亡。
二虎斩下了大将军的头颅,放入到了一个锦盒里,贴身收起了信件。
……
“嘭~”
高怀德一掌拍碎的他胸前的书桌,原本摆在书桌上的信件和一字排开的四颗锦盒乘着的头颅,掉落了一地。
“这是在向老夫示威吗?”
高怀德瞪着眼睛,冷声的质问。
书房里的高处恭和高府的管家,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高府管家咧咧嘴,轻声道:“老爷,王家、李家、党家、刘家等几个依附在咱们高家门下的将门,都希望老爷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混账。”
高怀德骂道:“老夫又不是皇帝,老夫凭什么给他们一个公道。当初他们一起瓜分潘家兵额和钱财的时候,怎么不说多分老夫一份?现在出了事儿,想让老夫去出头?想得美。有本事,让他们去杨家哭去。”
高处恭低声道:“党家的寡妇抱着丹书铁卷去了。在杨府门口哭了一天。不过没用,听说杨业重病不起,已经不管杨府的事儿了。佘赛花那个妇人,已经下令杨府闭门谢客了。”
“愚蠢!”
高怀德脸色铁青,颤声骂道:“党家的妇人,真是愚蠢至极。无凭无据的,她上人家杨家门口去哭。这是在干什么?干什么?她这是想告诉汴京城的百姓,在雁门关陷害杨家,有他们党家一份儿?”
高处恭道:“爹,王、李、党、刘等各家,一直都以咱们高家马首是瞻。如今碰上了杨延嗣这个疯子,把这事儿闹得这么大。您要是不出面解决。恐怕这几家,以后就不会在依附在咱们高家门下了。”
高怀德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了心中的怒火,道:“管家,你去赶紧把那个党家的寡妇送回家去。让她最近都不要出门,更不要去杨家门口哭诉。”
高府管家点头,道:“老奴明白。”
吩咐了管家去送党家的寡妇,高府正堂内就剩下了高家父子和地上的四颗头颅。
高怀德面色阴狠的道:“咱们家这一次是被符家拖下水的。咱们家不好过,符家也别想好过。想办法把祸水引到符家去。
另外,杨延嗣这个小畜生居然敢坏了规矩,派人做出刺杀的这种事。那么就别怪咱们心狠。
把手下的人手都派出去,刺杀杨家的人。
告诉他们,杀一个姓杨的,许一个五品将军职位,赏黄金万两。
老夫就不信了,真要耍起狠来。
我会怕他一个小崽子。”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正当高怀德发狠的时候,高府的管家,突然跌跌撞撞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老爷,百姓们把咱们府上给围了。”
一瞬间,高怀德差点没站住,跌倒在了地上。
党家的寡妇,去杨家门口叫骂。
这算是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雁门关陷害杨家的事情,有党家参与。
然后,这个无知的寡妇,骂完了杨家以后,并没用回府。
反而进入到了高家。
百姓们偶尔会被蒙骗,但是并不代表他们蠢。
流言中曾经说过,汴京城里有顶级的权贵,暗害杨家,不然也不可能布这么大的局。
党家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