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研究出什么东西。
“那你是不是碰到过许多病人,盲肠出了问题,肚子疼的厉害,每次只能靠着药物压制疼痛,可是始终都得不到根治,甚至还有人被疼死?”
徐大夫郑重的点了点头。
盲肠出了问题的病人是最难根子的,从徐大夫从医的那一刻起,遇到过的盲肠出问题的病人,数不胜数,可从没有根治过。
杨七说因盲肠疼痛疼死人这话,并不虚假。
徐大夫不仅见过以为盲肠疼痛疼死的,甚至还见过一些忍不了疼痛自我了断的。
杨七忍着痛,低声阴恻恻的笑道:“老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切开了病人的身体,把他那一节烂掉的盲肠切掉,然后在缝合起来,你猜他会不会得到根治,以后还会不会疼。”
徐大夫脸色泛青,浑身颤抖,低吼道:“七少爷,你在诱惑老夫入魔?”
佘赛花一直在一旁担忧的盯着杨七,听到他和徐大夫的对话,佘赛花恼怒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你想切就能切的……这么做有驳孝道,而且会被人诟病。”
杨七突然咧嘴笑了,笑容很灿烂,“娘,那我问您,如果有一天,我这条胳膊被碾碎了,必须切掉才能活命。您说切还是不切?不切的话肯定会死……”
“胡说!”
佘赛花嗔怒的点了点杨七的额头。
佘赛花怀有的是慈母心,所以她并没了解杨七话里的深意。
徐大夫却如雷霆灌身,愣在了原地。
杨七的话,对他而言,如雷贯耳。
真要碰到了生死一刻,父母们情愿子嗣们残了,也不希望他们死。
徐大夫见过的这一情况太多了,多不胜数。
突然间,徐大夫就有一种马上悟道的感觉。
“老徐,你还真要谋杀,本少爷要是有一个好歹,我估计你全家都得跟着陪葬,包括你那个刚不满三岁的小孙孙。”
杨七的声音,犹如魔音贯耳般,侵入了徐大夫的脑海。
一下就打断了徐大夫悟道的沉思。
徐大夫也不恼怒,只是神色郑重的说道:“老夫可以答应您,去代州一行。”
杨七笑眯眯的道:“如此甚好,你最好能带上家眷,我送你一桩清名,也算是报答你为我杨家劳心劳力了这么多年。”
徐大夫再也没搭话,只是用心的帮杨七缝合伤口、敷药、包扎。
徐大夫用的金疮药,似乎比杨家独传的金疮药还要好,药敷上去以后,冰冰凉凉的,还感觉不到疼痛。
“好些了吗?”
佘赛花疼惜的问道。
杨七轻微的活动了一下胳膊,笑道:“好多了。对了,娘,下一次再有人帮孩儿办事的时候,您记得去曹府请人。曹府的高人多,孩儿挖墙角也不心疼。”
“郎君~”
杨七话音刚落地,曹琳幽怨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了。
扬言要挖老丈人的墙角,却被媳妇听见了。
杨七如同一只碰见了猫的耗子,努力的躲藏自己。
“多大人了,还调皮。”
杨七一下子把正堂里的人都逗笑了,杨府沉重的气氛,也开始变得活跃了一些。
……
却说杨七被曹琳搀扶下去养伤的时候,符家二爷在府里自残。
“嘭~”
价值连城的瓷器,摔在了墙上悬挂的名人字画上,一点儿也不心疼。
书桌上的璃纹镇纸砸在脚面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符二爷愤怒的在书房里糟蹋东西。
一身青衣的女子神色淡然的坐在书房一角,静悄悄的看着。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