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府,向首领报告此处的情况。我们暂时不能会杨府,需要在就近的藏身之所疗伤。”
两个轻伤的火山卫郑重的点了点头。
他们在一条幽暗的巷子口,和落叶等人分道扬镳,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的赶往的杨府。
另一边。
负责剿灭党家的火山卫,在搜寻了许久党家寡妇和党家嫡长孙未果后,撤出了党家,也撞上禁军的人马。
面对强劲的禁军。
火山卫的人马被残忍的绞杀。
若不是领头的禁军偏将有心留下一两个让他们回去报信的话,只怕袭击党家的这一支火山卫的人马,就要全军覆没了。
……
天波杨府。
杨七有伤在身,却没有回到卧房里去休息,而是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时刻注意着党家和符家的动向。
杨七手里把玩着沈伦送给他的玉蝉,心不在焉的频频向符家和党家的方向张望。
曹琳伺候在杨七身边,为他盖好一块厚厚的兽皮毯子驱寒。
“郎君,还是回房等消息吧。你有伤在身,如果再感染了风寒,那可就不好了。”
曹琳给杨七脚前的炭盆里添上了几块银霜碳,又备上了一只暖手炉,塞进了杨七怀里。
杨七一手把玩玉蝉,一手捧着暖手炉,心绪不宁的道:“不知道为什么,从入夜以后,我眼皮就跳的厉害。总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曹琳安抚道:“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如今的汴京城,人人畏惧你,谁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触你的霉头?再说了,这汴京城里,敢触你霉头,有能力触你霉头的,也无非三人。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我爹爹,还有一个就是高怀德。
如今高怀德已经把管家和他十六嫡孙的人头送给了你,表示服软了。
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再节外生枝呢?
皇帝和我爹爹就更不可能了。
皇帝巴不得你把将门搅得天翻地覆,他好坐收渔利。
我爹爹刚从高家手里得到了一个建林杨府和潘家旧部的两成兵额。你在他眼里就是财神爷,他怎么可能对付你?”
杨七放下了手里的玉蝉,牵着曹琳的手,苦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心里总是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慌张。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曹琳合手抱起杨七的大手,温柔道:“别自己吓自己。符家虽然难对付一些,但是符二爷是个草包,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党家已经沦落到了三流的将门家族,咱们杨家抬起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他们。
难道你还担心他们狗急跳墙不成?”
“狗急跳墙?”
杨七讥讽的一笑,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好,他们真要狗急跳墙。”
杨七猛然站起身,顾不得向曹琳解释,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匆匆的往天波府正院跑去。
赶到正院和东院花厅的时候。
一声声的破空声传入到耳中。
“杨府所属,披甲御敌,有人夜袭杨府。”
杨七心知来不及了,只能扯着嗓子奋力的高喊了一声。
几乎在杨七喊完了以后。
从杨家的院墙上,跳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蒙面人。
他们刚跳下了墙头,就撞上了暗中守卫在杨家院墙边的府兵。
杨家的府兵,常年在战场上奔走,所以警惕性很高。
意识到有敌人入侵的一瞬间,他们就结成了一个稳固的杀敌阵型。
随着杨七一声高喊,杨府内各院的灯火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
杨府内的男男女女,提着兵器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