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说道:“老哥哥,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当初咱们守着雁门关,面对辽人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旦让辽人绕过了雁门关,直接进入到了这丰州。到时候,代州北境无险可依。
辽人大举南下,你我又能阻挡得了几人?
到时候,你就只能放开代州,任由禁军进驻。
一旦禁军进入到了代州,你杨家又如何立足?
就算这些你可以不在乎。
可是禁军的步卒,对阵辽人骑兵,特别是在代州和丰州这一块的平原上,谁强谁弱?
到那个时候,想要挡住辽人的南侵的脚步,就必须有近二十万的禁军,屯驻在代州。
你觉得以我朝的特殊,陛下会允许二十万禁军驻守在代州吗?
陛下会允许禁军掌控在别人手里吗?
只要禁军稍有不对,辽人就能大举南侵。
到时候这中原大地,必将陷入到重重战火中。
我汉家百姓,也会陷入到水深火热当中。
难道这些,你看不到?”
老杨瞪着眼睛,呼吸急促,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王贵说的话,句句在理。
王贵长叹一声,说道:“是成为一家之贼,还是成为整个民族的大贼,全在老哥哥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