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抢了两个最漂亮的姑娘。听说是耶律休哥养在大定的姬妾,晚上送到你帐篷里去给你暖被窝。”
殇倾子瞧了一眼他马背上的穿的花枝招展的两个被打晕的姑娘,摇头一笑,瞪了他一眼。
亲兵跟着殇倾子时间也长了,了解殇倾子的脾气。
见殇倾子瞪自己,也不怕。
他贼头贼脑的问道:“将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回去?”
殇倾子吧嗒了一下嘴,翻了个白眼道:“回去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不能按照原路返回。出来的时候,杨洪将军说过,咱们要是原路返回的话,就是找死。
所以咱们得绕开耶律休哥。而且我不准备走杨洪将军给的撤退的路线。”
亲兵愣了愣,道:“那咱们去哪儿?”
殇倾子甩了甩马鞭,朗声道:“你去多缝几个兽皮口袋,咱们接下来,去抢幽州城。辽人是怎么也想不到,咱们去抢幽州的。”
“幽州?那岂不是发了?”
亲兵大喜,当即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其他兄弟们。
殇倾子是艺高人胆大,他们这些复兴游骑兵,则是傻大胆。
老大说打谁就打谁。
这种思维,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时时刻刻的给灌输在了脑袋里。
至于会不会死,他们根本没想过。
死了就随便一烧。
党项的汉子,战死才是最高的荣耀。
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为战斗而生的。
殇倾子带着人马在中京大定,烧杀抢掠了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等他们走后,就从中京大定内涌出了一批辽地汉民。
他们颤颤巍巍的拿着复兴游骑兵发给他们的刀剑,一脸茫然。
“老叔,咱们咋办?”
一下子没人骑在他们头上了,也没人管他们了,他们还真有点茫然。
为首的黑脸汉子,低声道:“大定城里的辽人都死了,咱们留着,也只有陪葬的份儿。左右都是个死,不如咱们带着妻儿去闯一闯。
我曾经在城里伺候一个贵人的时候听他说,在西南沿海的地方,有从南国来的船,专门购买咱们这些人。
听说南国缺人,咱们去了,不仅给衣服穿、给房子住,还给分地。
而且娃娃们到了那里,还有书读……”
“娃娃们真的都有书读?怕是骗人的吧?”
“是真的……这是我南国的律法,国君把他刻在了石碑上,立在了南国都城,所有的百姓都可以去看。”
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看向了那个穿戴干净,一脸干笑的家伙。
“你是谁?”
有人追问。
这个家伙苦笑道:“在下不才,正是南国属民。我南国境内,地广人稀的,缺人。在下跟着商队到了辽国,就是想弄一些辽地汉民过去。
只要在下能把你们带过去,在下在南国的生意,就能免去一定的赋税。
在下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没想到……碰上了这事儿……”
有人怀疑道:“南国的皇帝真有那么好,不会是骗人的吧?”
提到南国皇帝,这家伙立马脸色一黑,训斥道:“我南国的皇帝陛下,是天底下最仁慈,最好的国君。在他的治理下,我南国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服穿、娃娃们都得读书。
而且,娃娃们读书,还是强制性的。只要你们是南国属民,你们若是不让娃娃读书,官府会打板子的。”
这家伙越说越生气,“你们可以说在下,但是不能说我南国的皇帝陛下。他是在下见过的,最仁慈的君王。在下恨不得他的江山能坐一万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