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捧迎着李继迁进入到了中军大帐内,当即开始汇报战况。
“兄长,野乞干泊奸猾,自从他被咱们定难军重创以后,就一直躲在城内不出。弟曾三番四次的派人叫阵,野乞干泊却拒不开城门于弟决战。”
“现在想起来了当缩头乌龟了?”
李继迁冷笑了一声,“晚了。”
李继迁面目狰狞的冷声道:“如今我集结李氏部族一族之力,若是不能铲除野乞干泊这个心头大患。我还有何颜面担任着党项共主。”
李继捧当即请命,“弟愿为先锋,帮兄长铲除这心头大患。”
李继迁摆手,“不急……我不仅要铲除野乞干泊,还要给府州的折家,以及代州杨家,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们记住我李继迁的名字。”
“兄长有何良策?”
“我携大军而来,还需要用什么计策?大军碾压而过,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李继迁霸气的宣告着,并且吩咐李继捧道:“折家的三万折家军,就在银州之内,我命你带领一万定难军,去剿灭这一支折家军,你可愿意?”
李继捧单膝跪地,抱拳道:“弟万死不辞。”
“好,不愧是我李继迁的弟弟。”
李继迁夸赞了一声,转而面色阴沉的低声道:“你应该知道,我和德明孩儿,均被贼婆娘所害,断了阳根,而德明又无子嗣。我拓跋氏一脉的传承,就落在了你身上。他日我魂归长生天,你就是我党项共主。”
李继捧大喜,恭敬道:“弟明白。”
“下去吧。”
李继捧兴冲冲的离开了中军大帐。
李继迁抚摸着假胡须,稍微用力过度,拽下了一撇长须,顿时一脸怨恨的低吼,“我一定要让你们杨家,在西北除名。”
李继迁让李继捧率领定难军的一支偏师去剿灭折御卿所率领的三万折家军。
他自己统领着两万定难军和二十六万党项骑兵去剿灭野乞干泊。
大军行了一日,到了两军阵前。
“大军休整一夜,明日攻城。”
一声令下,二十八万大军,就在野乞干泊踞守的圭尔城外安营扎寨。
营帐连起来,足足占据了几十里地。
从圭尔城的城墙上向外望去,看到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帐篷顶,以及攒动的人头,成群结队撒欢的战马。
圭尔城头上。
王贵身披着铁甲,遥望着城外。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
在老者身后,跟着一位大汉,以及一群面目稚嫩的学子。
王贵神色凝重的对身旁的老者低声道:“老哥哥,这一仗不好打……”
一声老哥哥,道明了老者的身份。
老者正是受王贵邀约,前来帮王贵守城的老杨,而跟在他身后的大汉,便是穆羽,那些稚嫩的学子,则是复兴武院内的学子。
老杨听到了王贵的话,瘪了瘪嘴,“你王贵既然揽下了这个差事,不好打也得打。说起来,老夫倒是很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让野乞干泊退守在夏州城,你自己带领着大军,在这圭尔城内守城。
按理说,你虽然是过来帮野乞部族打仗的,但是却没有到给他们卖命的地步。”
王贵含蓄的笑道:“说来惭愧,我王贵征战一生,一直都是以偏将的身份在领兵。所统领的兵马从未曾超过五万之数。
如今有机会统领十几万的兵马打一场,我这心里激动啊。”
老杨闻言,脸色一黑,“你的意思是,跟随老夫多年,老夫一直压着你,不给你出头的机会?”
“不敢不敢……”
王贵连连摆手,“老哥哥,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