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主动挑起了厮杀。
杨五也放弃了说出那句降者不杀的话。
手里的长枪被杨五挥起。
“唰~”
枪指耶律谋鲁姑。
“唰唰唰~”
神机营的弓弩手手持着弓弩,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屠杀。
重甲骑兵的将士们组成了一道铜墙铁壁,不断的压缩着辽军生存的空间。
雁门军在最外围,绞杀着那些企图逃跑的辽军。
辽军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地的尸体,以及浑身颤抖着,乱挥着弯刀在奋力嘶吼着的耶律谋鲁姑占据的不到一丈方圆的地方。
“来啊!来杀了我!”
“来啊!”
“……”
耶律谋鲁姑呐喊着,也不知道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一心求死。
然而,杨七麾下的将士们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刻意的忽略掉了他。
没有人去伤害他,这才让他一个人活到了最后。
每一次耶律谋鲁姑想要暴起去伤人的时候,杨五手里的长枪就会落在他身上,一枪抡翻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
“……”
耶律谋鲁姑在歇斯底里的咆哮。
杨五却没搭理他,而是别过头对身后的杜青道:“绑了他……”
“其余的人打扫战场……”
杜青上手,绑了耶律谋鲁姑,把一个腥臭的汗巾塞进了他的嘴里,防止他继续大喊大叫。
重甲骑兵的将士们如同潮水一样涌来,又如潮水一样的退去。
只剩下了雁门军带领着民夫们在清理营地内的尸体。
很快,辽军们的尸体依照杨七的要求,被堆放到了幽州城外最显眼的地方,浇上了猛火油,扔了一道火把上去。
冲天大火猛然升起。
幽州城城头上的耶律休哥看到了这一幕,痛苦的逼上了双眼。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