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汉家男儿。天底下独一份,谁也不跪。
所以,辽人说那话,不是在劝降,而是在挑衅。
该死!”
远处的刘偏将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老卒的话,他黑着脸翻了个白眼,却并没有怪罪老卒擅作主张,射杀信使。
在刘偏将看来。
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再次踏上战场,就是来拼命来了。
命还没拼,哪有认怂的道理?
至于拼过命,再认怂,那真无所谓。
反正脑袋都已经掉了,谁还在乎其他的。
而且,在刘偏将看来,老卒射杀了辽国信使,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绝了要塞里所有复兴老卒的后路,让这其中胆怯的人没有投降的机会。
唯有背水一战。
好水川要塞上,瞧着大家嘻嘻哈哈的,其实暗地里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而好水川要塞外。
耶律斜轸跨坐在马背上,眼看着信使被杀,微微皱起了眉头,“杨延嗣不愧为一代雄主,短短几年,就让燕国百姓拥有如此的傲气。
长此以往下去,还有谁能让燕国人俯首……
可惜,这一切将会成为过去。
燕国,终将会败在我辽人手里。
一切就从这好水川开始。”
感慨了几句,耶律斜轸瞥了身旁的侍卫一眼,冷冷的下令,“传令下去,攻城……”
侍卫迟疑了一下,犹豫道:“真要用那个办法?”
耶律斜轸淡淡的看向了侍卫,平静的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有比这更好的战术?”
侍卫珍重的点点头,下去传令。
随着侍卫传令下去。
城外的辽军下意识的分开了一条道路。
然后就有一架架的投石车被推到了两军阵前。
看到这一架架的投石车,感受到这熟悉的套路。
好水川要塞上的霍红叶微微一愣。
“这……似乎是陛下攻打幽州城采用的战术……”
霍红叶喃喃自语。
刘偏将愕然道:“辽人用陛下的战术?”
霍红叶苦着脸道:“好用呗!不然辽人干嘛效仿。”
刘偏将并没有经历过幽州城的战争,当初杨七在打幽州的时候,刘偏将人在古北口。
对于幽州城的战事,他也只是听人讲解而已,并没有亲眼目睹。
霍红叶亲眼目睹过那一场战争,他自然知道这个战术的特点。
刘偏将虚心请教道:“此战术如何破解?”
霍红叶叹气道:“挖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