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
古北口的城墙上。
杨七心硬如铁,一下下的挥动衣袖。
火炮、床弩、投石机等一下下的爆射而出。
城外的辽军就像是被割麦子一样的收割,一点儿反抗力也没有。
城头上未曾见过这炮火掩盖的人,早已惊掉了下巴。
仗还有这么打的?
未曾和敌人硬碰硬,敌人就没了?
杨大神色负责的提起了手里的大枪,看了看,一手抛给了背后的亲兵。
二十轮的炮火。
用了仅仅一刻钟。
城外整整齐齐的辽营,早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哀嚎声、惨叫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绝望声、此起彼伏。
“太惨了……”
有人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立马被他身旁的人踹了一脚。
杨七面陈如水,冷冷的看着城外化作废墟的辽军阵营,“这就是你们要的战争,这就是你们惹怒我的下场。”
“擂鼓!”
“全军出击!”
“……”
战鼓声响起。
城内整装待发的将士们,在城门开启的那一瞬,飞速的冲了出去。
辽军阵营里。
耶律休哥披头散发的瘫坐在滑杆上,惊恐的看着眼前化作废墟的辽军军营,一脸难以置信。
在他身前,是数百为了保护他而被扎死的侍卫们的尸体。
“咯咯咯……”
耶律休哥喉咙里像是藏了只鸭子,不停的咯咯咯叫着。
他瞪着眼睛,浑身颤抖的大喊一声,“天要亡我大辽?!”
不甘、愤恨、恼怒,以及一丝丝的恐惧,占据了耶律休哥的胸膛。
打了一辈子仗,他自认为熟悉任何战场。
可是到头来,却突然看不懂了这战争。
“大于越,快跑吧!敌人杀过来了。”
侍卫见到了古北口内燕军冲了出来,惊恐的扑倒耶律休哥面前,抬着耶律休哥就跑。
耶律休哥疯狂的呐喊,“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将士们共存亡。”
然而。
侍卫们那管得了这个,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耶律休哥。
此刻辽军溃败,他们必须护着耶律休哥周全。
侍卫们不管耶律休哥如何反抗,抬着耶律休哥就跑。
耶律休哥跑了。
可是剩下的辽军将士们却跑不了。
从古北口内冲出的燕军将士,就像是在割麦子一样,收割者敌人的性命。
入夜封刀。
无一活口。
古北口大捷。
从杨七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怒,他只是吩咐了将士们砍下敌人的头颅,装上了大车。
“大哥,此间事已了,我要带着贼人的人头,去忠义山,祭奠忠良。你负责带着震天营和神机营,赶往榆关,驰援爹。”
杨大闻言一愣,他感受到了杨七身上突然出现的威严。
他感觉到了昔日那个和蔼可亲的弟弟,正在离他远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铁血的君王。
“诺!”
杨大躬身施礼。
杨七缓缓点头,他带着一行人马,押解着辽军的人头,赶往了忠义山。
于此同时。
各地敌人的人头,也随着杨七的行程,汇聚往忠义山。
杨大率领着震天营、神机营,星夜兼程的赶到了榆关。
榆关内。
老杨正在训斥躺在床榻上养病的杨六,“你说说你,看不清楚形式,逞